一些难听话，多半是从他们大人那里听来的，她不信，因为阿妈本来就很少和阿爸住一起，至于原因她本来也清楚，就没当回事。

        “所以呢？”

        “所以，杨惠珊真是杨惠珊吗？”

        陈茵眉心不顺，陈野继续讲，“你觉得我不是陈野，我叫阿泽把我俩发拿去德国检查，德国医疗最是发达，你大可以放心，那你想没想过，杨惠珊也不是杨惠珊呢。”

        “她不喜我，却又放你来找我，你真觉得是陈霆可以阻止的？”

        小女仔目不转睛看着他。

        “这么久，她不喊你回家？不关心你一？”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野松开她手，都僵住了，手腕也被红了，胳膊都举疼了......捧起她脸，凑更近：“陈野从小就喜你。”

        好看睛满是不信，“我当然知，我是他！”

        然陈野一眨不眨看着她，陈茵莫名底气不足，“我们是亲弟，喜是很正常的。”

        陈野嗤笑，“你知我说的哪种喜。”

        珠骨碌碌，她其实能觉到，但那时候不是小嘛，有什么据，有什么理由，陈茵一个标符号都不会信他。

        呵，好得很。

        “杨惠珊就是最好的理由。你是她掌上明珠、”

        陈茵打断，“一如你所说，就算阿妈发现，假以不详说辞送你、不、送小野到中东，可这都这么多年了，我阿妈岂会是这样小肚鸡的人，二我跟阿爷打过招呼，他会帮我牵制阿妈，所以她也不会讲什么，她是有错就认坦坦的人。”

        “你别想挑拨离间！”

        给陈野听笑了，“我挑拨离间，是你蠢笨不愿相信自欺欺人罢了。”

        “你这一就很像杨惠珊，你知吗？”

        “哦，对，你那个假妈和你那个霍叔叔早上床不知多少回了、”

        “你住！”她上手掐他腰，气急败坏，“陈野，你够了。”

        “这会儿又叫我陈野了？”她手劲儿还大。

        “陈茵，我俩打个赌，我就是陈野，你那个妈才是假的。我赢了，你就死心塌地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乖乖听我话，好不好。”

        “我不会跟你赌！我不是小孩了，这种幼稚游戏你自己找其他女人玩去吧。”说着就要推开他，被人一把抓回来，固定在墙角，“跑？来了，你就别想跑，上了我的床，你要跑到哪里去？跟哪个野男人走，周清焰还是许尧？”

        “你神经病！”陈茵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再骂一句试试？”

        陈茵抬直视他，“你有几句话是真？阿泽是你的人，报告你说真就真，你说假就假，我怎么信你？”

        陈野着她颌，兴致，“你放心，等忙完这段，我跟你回香港，你去把全港最好的医生找来，把我全上，连一汗都不放过地检查，可好？”

        陈茵愠怒未消，他偏偏好声好气，显得她不知气该在哪里，陈野手顺着腰线到屁上，贴近她面庞，“陈茵，你希望我是他，还是不希望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