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荼发现这几天的运气好像都不太好,和殷韵总是错过,每次结束团活动想和她单独待在一起,却总是找不着她。
就算自己解释一百遍是有别的原因而不是厌倦他才不理他的,他上说信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揣测她。
……
他懂什么是男德吗?光着膀在外面丢人现,他的又不是公共设施,当然只会留给殷韵一个人看了。
明明刚刚还看见她在休息区坐着,个汗的功夫,人就没影了。
她喜上别人了?是不是嫌我烦了?会不会不要我?我不想离开她……她变心了,她有更喜的人了,她不要我了……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她的家和学校都不去,如果她国了怎么办?我要和她一起走,没有她我要怎么活去……
谢如归摸了摸肚上块垒分明的腹肌,心满意足地踱步回去洗澡。
殷韵又不见了。
她也不恼,盯着男孩修长的背影看了会儿,又把视线落在自己被球砸得隐隐发,止不住微颤的手上,抿了抿唇。
她去见他,他还以为自己在梦,拽着她的裙不准她走,怕她以后连梦都不愿意他的。
他们认识也不过短短几天,都还不怎么亲近呢又谈何喜?虽然她清楚自己是始于颜值陷于人品,但对方的想法却无从得知。如果不是他而是其他男孩,刚认识就对自己示好献殷勤,那她一定会觉得那人轻浮又随便。
来苹果肌饱满红,十分可。
人不能太双标,这事急不得,一切都得慢慢来,顺其自然发展,说不定就能柳暗花明呢?
她果然只适合脑力活动,运动全靠咬牙撑。如果不是想他的队友,与他打打合,可能自己永远都不会主动站来参与育比赛。
两个人之间的缘分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似的,都没怎么近距离接过。
他对自己果然没那方面的意思。杭昭月在心里叹息,有些气,但很快她又振作了起来。
从此以后她面对路荼总是很谨慎,生怕自己某个言行举止不对劲,就给他演绎抛家舍业、生离死别的抓小剧场。
本来比完赛他就想去找她,可上全是汗,脏兮兮的,想来自己的样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知结果后殷韵也觉得有可惜,不过她压就没怎么把心思放在比赛上,对于他们的血沸腾、不甘心,恕难同受。
要是给路荼知他的心理活动,指定会翻几个白,嫌弃他真是个自大狂。
虽然没人发现,但殷韵确实是在有意避开路荼。和好哄的谢如归不一样,他没那么没心没肺,反倒忧心太重。
杭昭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脱智能手表交给殷韵,拍了拍长舒一气:“还是你心细,这是朋友送我的生日礼,可不能坏了,谢谢宝贝!”
她不停地开导自己,心也渐渐明朗起来,不再继续纠结苦恼,而是汇大队里,跟着朋友们一起打回府了。
他转看向排球网前正拿着白巾拭脸上汗的男孩,巴微昂,骄傲地个挑衅似的笑容。
哼,蠢货。
杭昭月手上一空,心一喜,还想和他多搭两句话,那人却仗着长脚程快,甩开她一大截了。
这可把谢如归给兴坏了。
比赛比得很上,偏偏就差了那关键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遗憾。谢如归怒冲冲地扔了衣服撒气后又乖乖自己捡了起来,躲到一边给殷韵发消息求安,说要是有她加油,自己肯定能赢的。
这是某次殷韵在荒野之家陪他,趁他睡着后赶去参加学校临时举办的培优活动,手机关机上交,他醒来见她不告而别,还死活联系不上后心里的真实写照。
他急着找人,路上遇到有人给他递,他意识就接了,习惯说谢谢,也没关心是谁送的。
殷韵也跟着笑了一,视线移到她腕上,提醒:“你着表呢,打球不方便,我先帮你收着吧?”
比赛比得火朝天,大家虽然不是专业运动员,但打起球来也别有一番趣味。谢如归、路荼、毅凡和另一名男同胞作为队主力,一路带飞冲决赛,最后因为对方种族优势加成,以一分之差惜败,错失冠军。
她失联了三天,他就断粮绝了三天,一饭没吃,学也不去上,殷韵觉得要是这门课程再久一,说不定他能把自己活活饿死。
“没事。”殷韵抿唇一笑,将其接过收包里,补充了几句要她注意安全别受伤了的关心话,便迤迤然离开了赛场。
她象征抚了两句,夸赞他是全场最佳MVP,就没再理会了。
……
哼,看看谁才是最受的宝贝,殷韵可是亲承认他最厉害了!连个T恤都不好意思脱,材肯定没他好。
见他把自己糟蹋成这么个狼狈模样,殷韵又气又心疼,冒着被父亲发现她在外养野男人的风险,找了个理由把家和学校那边搪过去,几乎寸步不离守了他一个星期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