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看着逐渐变红的掌印还觉得不解气,嗷呜一声扑上去,揪着他的肉尖牙啃咬,缓解自己切的。
她这次没有很过分,殷韵看着趴跪在床上,屁撅起,还未从余韵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在轻微发颤的男人,眯了眯。
左恩被她的话刺激到,呼加重,后连带着收缩。本来就紧的窄猛地一,绞得她手指都开始发麻。
可惜没人愿意陪她那样,自己也不去手。
殷韵伸指那个小,一截指节,又飞快来。被撑开小圆的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拢,就又被她如法炮制再次指奸。左恩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抱着枕泪都快来了,哼哼唧唧地晃着屁想把一直扰他的指赶跑。
谁叫他平时那么不听话?
于是殷韵很贴心的又往前倾了倾,覆上他绵的唇,碾磨着,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对方未曾合拢的贝齿。
小巧的红印,“我都不想来了,怎么办……?”
殷韵很喜观察男人事后菊的状态,甚至非常变态的想开间只有她有权参观的尻馆。把男人们从墙里去,让他们丰盈厚的花白大屁从里面挤来,男人的双手可以从左右两边的小穿,自己掰开粉的花,让她细细观摩。那里会因为不安分的翕张颤动,小小的里兜不的,涸又打湿,急切地期盼她的临幸。
……
那些乳顺着他抬的往,过会阴,再到,然后挂在了两次,淫靡不堪泛着光的圆硕上,最后啪嗒啪嗒滴落在床。
越想越气,前那团白花花的肉成了她的对象,殷韵扬手扇了它一巴掌。跪着左恩双发颤,缩了缩屁,支撑不住的就要歪倒。
殷韵才不如他意,就伸去那么一,还不给停顿。如此反复,那包围着褶皱的红圈就像婴孩吃了吧嗒吧嗒的小嘴,小小的张合,很是可。
如果可以,她一定第一个把左恩去,还要绕场走,走几圈,把其他屁都玩遍也不理他。任他嘴里着呜呜直,发糊的抗议声,在有限范围扭动着肉勾引她,她也要故意略过佯装看不见。
因为没有使用,除了最开始的小,一直都用的手指,所以并没有撑开多少,甚至连褶皱都很清晰,正伴随着主人的呼自然张合。打开一个小小的,透一里糜艳之,又迅速合拢闭紧,不停地挤堆积在里面,被得泛白的。
“你也很喜,是不是?”女孩呵呵一笑,对着他耳朵顽劣的气。左恩心里羞臊,不愿意开承认,呜呜咽咽地气,努力扭过来,转去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