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惊天大瓜的方清嘉意犹未尽。眨巴着睛，看看前面，又看看侧面。视线在对立的两个女孩上转来转去，最后落在边的朋友上。

        “很难吗？你不到吗？如果不到，那能请你别了吗？什么都别，别帮他，也别碍着他。别一厢愿又自我动地说自己喜他，你是不觉得恶心，但你恶心了除你以外的所有人。”

        听到这名字，原本怔在原地的苏清青像是被突然解除了封印一般，表扭曲地大喊着朝她扑过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啊？”方清嘉绝不认为殷韵会撒谎，但瓜太多，她吃撑了，还是得象征的问两句，“这丫真是被包养了？”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比你那些只会抠我脑袋P上去的制滥造要真得多了，可别不敢认啊。”

        苏清青惊恐地瞪着揭穿了她想极力隐瞒的一切的女孩，脑完全混沌了。

        她发现了……她都发现了！

        方清嘉以为她手机上有什么照片、聊天截图之类的，凑过去看，结果发现是个通话界面。

        一气说完所有要说的话，殷韵的目光死死攥取住她，迫她直面这现实。

        “我还会陪着年迈的老人家，以同学的份跟他们诉说路荼的优秀，给他们带去安。那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孙儿，不是你故意散播焦虑的手段。

        “看她自己承不承认呗。”发过后的殷韵一轻松，拿起手机调大音量，脸上带着狎昵的笑，“我反正有证据，绝不作假。”

        她拍了拍看戏看得正的朋友的肩，要她留来继续上课，顺嘴提了句自己接来几天都不会来学校后，便不顾她的追问，接着电话，撑开雨伞，一个人离开了育馆。

在工地活时，他为了攒钱，发的盒饭一份掰作两餐吃。我想让他至少能吃得好一，所以会跟家里人说明况，多一人份的饭。

        “但你呢？你敢吗？你觉得所谓的‘早恋’在家长中是不耻的行为，你那萌动的少女心压就不敢跟他们表一分半。作为一个中生，这种时候倒会明哲保的，明明被包养这种事都得来。我还以为你胆多大呢。

        “你怎么能打给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都知了？他都知了！”

        面对咫尺间的嘶吼，殷韵不以为意，将手机贴在耳边，似笑非笑地说：“原来你知自己不厚啊。这种事当然得让当事人知了。不像你，什么都藏着掖着，攀着网线散发不实消息，想让我这个被害人当最后一个知的傻瓜，到底谁坏啊？”

        那可怜的背时鬼就是他呀。

        被挡在前面的万宥意识拦住。

        “我……靠。”

        “路……荼？”疑惑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名，方清嘉把这名字念声嚼了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