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李中将,多年不见,您风采依旧。”柳安培过寒暄,直切主题,“我必须向您指,您对一位学不足一年的军校生的惩罚过于严苛了。”
看来,李净雯是没办法说服了。
这位脸上布满褶皱的老太太没有一丝被他言语扰的迹象,等待两秒后,回答:“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要知,现在我不过是个退休无聊给自己找事来看孩,怎么就上升到威胁联的未来?作为常上将的学生,我看过她的检查报告,再加十倍的压力她也能承受住。”
他的休假申请终于被批准了!
“抱歉,我没能说服李中将。”几分钟后,男人对着光脑那一的人说话的声音是如此温柔缱绻,与他刚才通话时的严厉吻截然不同。
“好久不见,柳中将。”李净雯似乎完全没受到他神的压迫, 起回敬一礼。
柳安培了眉心,在一瞬间想驾驶军舰,飞到沙星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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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后,老人起走到办公室窗边,向看去。办公楼的位置正好在她们早上胡来作机甲的场旁边,凭借她的力,自然能辨认隐模式的机甲,顺利抓到两个不守规矩的小辈。
柳安培毫无停顿:“孩还在发育期,过度的罚没有额外的教育意义,反而只会让这些寄予厚望的花朵上现不可磨灭的伤。而且这类杂活,不是他们学生应该的事。”
柳安培军帽阴影里的眉微微皱起,意识到对方踩在了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她们对常曦定继承人这一行为的立场一致。如果不是因为这共识,他为花胜竹求的一句就会提到应将她交给自己的老师惩罚。
“没关系,你已经得很好了。”花嫣的安没能成功安抚他,反而更让他对自己的无能而愧疚不少。
她抿了一,堵住对方接来可能的理由:“银河军校的人不能像她这样无纪律。补充一,我当年参军时受到一样的惩罚,那时候我也才十二岁。”
刀锋似的眉微微弯垂,些许愧爬上他的角,为金的眸蒙上一层暗纱。
他的理由非常充分,而后面紧跟着的隐藏义则更加深刻。如果说这只是对花胜竹的特例,那么为什么要针对这名普通学生?
他走到桌前,拿起另一光脑。这时,他的脸上却现惊喜的神。
能说动联的封疆大吏致电,仅仅是为了替一个学生求,有意思。
看来,她对花家母女的调查,有不少分啊。
难得花嫣有事拜托,他却连这小事都不好。
光的影。他穿墨绿军服,肩上镀着数金边,前挂着数枚功勋,其中以一枚赤金星状勋章尤为显。
李净雯丝毫没有被这句如刀般锋利的话语影响,神一分未变,静静地等待文。
男向李净雯礼貌地行一军礼,抬起。深的肤着立的轮廓,深严肃,只有金的睛明亮异常,如电般犀利的目光似乎穿透时空的阻隔,想要拨开她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