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没想过这问题的计央,被卫延棠这一问,立即低认真思忖了起来。
那……她为何又会因程央决定放手而到迷惘呢?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见状,卫延棠温和的开了:“其实这几幕所讲的不过都是顾清若如何的在乎程央,只是她自己却没清楚,直到程央决定顺从她的意思,与她断绝关系,从此形同陌路,她才有所觉。”讲到一半,他停了来,又柔声对着计央问:“央央,妳为顾清若,应该知她喜的不是程央,也对程央的百般注意而到厌烦吧!但妳晓得为何当程央真要离开时,她却迷惘了吗?”
她虽扮演着顾清若,但她只知这个自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侯府嫡女,个单纯善良、天真烂漫,有视她如珍宝般疼她的父母,从小一同长大、她的青梅竹未婚夫,如果不是那场奸人设计的阴谋,她的幸福也会毫无意外的持续去。而她最可贵之则在于,仅后来蒙受灾厄,遭受到家破人亡、众人背离的痛楚,但她也不曾扭曲心志,仍是努力积极的重振家业。
“啊?”还在思考顾清若心理轨迹的计央,听见卫延棠这问话,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只能怔愣地望着他。
“没有?”卫延棠微扬起眉,噙著笑又问:“是没谈过恋,还是没有过这种经验呢?”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卫延棠一怔,而后才又浅笑:“那好!我再跟妳大概说看看顾清若的心思,妳听着我说的,然后自己试着去想像一,嗯?”
只不过,她依旧难逃奸人迫害,就在隆冬时节、大雪纷飞的深山中,她不小心遇了险,所幸被路过的程央给救了。可,虽是如此,她对程央始终是以救命恩人视之,不曾对他动心,甚至当程央不时以太的尊贵分对她施以援助,让她因此遭受心上人的误解时,她还对他到颇为不耐。
话一说完,计央觉得自己这辈能丢的脸都在此刻丢光了。
计央一听,回过神来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摇应:“没有。”
“好。”忍着羞愧到想将自己埋土里的受,计央咬著唇了。
何说起,支支吾吾了一阵后才颓然答:“其实……我也不晓得,我就是没办法受她的心。”
被猛地这么一问,计央愣了愣,本想装死带过不回答,但一见卫延棠那温柔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瞅著自己,仿佛很认真地在等待自己回应,她最后还是嗫嚅的应了句:“都没有……”
计央越想眉蹙得越紧,她就是无法理解顾清若的绪转折,而卫延棠见到她这苦恼的模样,则忽地笑问了句:“央央,妳谈过恋吗?”
卫延棠见她如此,唇边笑意更深,又:“央央,我是想问……妳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呢?妳以为自己不喜某个人,但是当那个人真的离开妳时,妳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