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葉蔓總算收回目光,冷聲:「也罷,我就信妳一次,當妳真的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動什麼歪心思。不過,我警告妳,妳最好是如妳所說的這樣,對阿棠沒半點興趣,要是讓我知妳騙我,在我背後偷偷耍什麼小動作,自有妳的苦頭好吃。」話至此,她又冷笑了聲:「呵……計央,妳應該知,雖然我的時間沒妳久,但我的背景可是比妳吧?」
面對這儼然是恐嚇的話語,計央倒也不驚不懼,畢竟怎麼說她還是在娛樂圈內打滾的比葉蔓久,所以一聽到葉蔓這話,反而是覺得頗為無奈又可笑,不過她面上表倒也不變,僅是微微頷首,淺淺笑:「我知。」
她不明白,這計央到底有什麼本事?不過就是一個十年始終竄不頭的小演員罷了,她何德何能可以遇到這麼多好事、得到那麼多稱讚?不僅劇組裡的每個人都喜歡她,導演對她讚不絕,甚至就連衛延棠都對她格外關照……
計央聽著葉蔓這一席話,起初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待後來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後,心中不由得滿是哭笑不得。
越想越是生氣,她瞅了一衛延棠和李造淵離去的方向,見他們已走得遠了,不大可能再聽見此處的對話後,才勾起抹不屑的笑意,朝計央冷嗤:「計央,我勸妳最好別太得意,妳不過就是個跑龍套的,能在這齣戲裡撿到個女主角來當當,已經是妳走了大運,妳就好好珍惜,認份演好妳的戲就行了,至於其他什麼的妳就不要再肖想了。」說到這,她刻意停頓了一,角輕挑的瞥了計央一,才用滿是鄙夷的吻又:「畢竟,想必妳也心知肚明,這泥與雲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妳這麼一個毫無舉足輕重的小演員,就不要去妄想那些妳一輩也不可能接觸到的人了,以免自找苦吃、自討無趣。」
似是見計央夠識相,也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威脅到位了,葉蔓聽她如此回答,當則是冷哼了聲,丟一句『知就好』,然後就不再理會計央,一扭頭自顧自的往她的休息處走去。
想到這,計央不禁就覺得好笑,於是她對葉蔓那一席難聽話倒也沒什麼覺,當便朝葉蔓搖頭輕聲:「蔓蔓,妳想多了,我對延棠不過就是演員之間的佩服,以及對偶像的崇拜而已,沒有妳所想的其他那些覺。」
葉蔓看著面前一古典裝扮顯得格外清秀的計央,越看越覺得不順,特別是當她又想起方才自己所看到的那些畫面,頓時對她就更是充滿厭惡。
望著自己上的一襲古裝,計央心裡本來也就很明白,她能接到這年度大戲,能與衛延棠等許多一演員、導演合作,已經可說是用盡她所有福分了,她又怎麼可能再去奢望能與衛延棠有些其他什麼呢?更別說,衛延棠可是她憧憬、崇拜了許久的大神啊!她對他只有欽佩、愛、後輩對前輩的孺慕,別的她連想都沒想過,所以葉蔓對自己說這些話,壓是一點兒意義也沒有啊!
聽她這話中明裡暗裡講的,好似都在警告她不要去妄想能跟衛延棠有些什麼,而為了斷絕她的念頭,甚至還不斷地告訴她,以她的分地位來說,能得到一個女主角的位置就該心滿意足了,她是沒有一丁點資格能與大神並肩的。
可……她從來也就沒想過要攀大神,與大神發展一些什麼來著啊!
著自己是否也該向葉蔓別,趕快離開此處,可就在這時,葉蔓卻忽地轉過頭來看她,而就見她目光冰冷又充滿敵意的在她上來回掃視,一時間竟叫計央有種無寸縷被人透視般的不自在。
天啊!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兒啊?敢好葉蔓這是在跟她示威了?
「是嗎?」聞言,葉蔓挑了挑眉,目光直勾勾地對上計央,語帶狐疑:「妳真對阿棠沒動過其他心思?」
雖然說娛樂圈內沒有什麼祕密,但其實計央還真不知葉蔓有什麼背景。不過,葉蔓能以新人之姿接到《錦繡華年》這齣大戲,她便也知葉蔓肯定來頭不小,可惜她向來對這些黑幕什麼的並不上心,所以也就沒特別去了解,而此時葉蔓敢這樣提來講,自是表示己後台勢力大的很,就算她不知是誰,只要一副明白的樣也就夠了。
此話一,葉蔓沒再開,僅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好似想看透她說的是真是假,而計央自認問心無愧,也就任由她打量自己,面上始終是那副帶著淺淺笑意的模樣,但眸底卻透著認真神,以示自己所言不虛。
葉蔓實在想不透,為什麼這樣一個既平凡長得又沒自己緻嫵媚的女人,竟能一而再、再而三奪走她想要的東西,《錦繡華年》女主角的位置是這樣,現在連衛延棠也是這樣,她分明長得比她好看,演技也毫不遜於她,但為何衛延棠的注意力卻總被她輕而易舉的拉走?
「真的!」見葉蔓仍是不信,計央終是忍不住讓笑意浮嘴角,向她點頭強調著:「我確實對延棠沒有其他想法,妳真的不用想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