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忍著羞愧到想將自己埋進土裡的受，計央咬著唇點了點頭。

        「嗯……」從沒想過這問題的計央，被衛延棠這一問，立即低頭認真思忖了起來。

        「沒有？」衛延棠微揚起眉，噙著笑又問：「是沒談過戀愛，還是沒有過這種經驗呢？」

        見狀，衛延棠溫和的開了：「其實這幾幕所講的不過都是顧清若如何的在乎程央，只是她自己卻沒清楚，直到程央決定順從她的意思，與她斷絕關係，從此形同陌路，她才有所覺。」講到一半，他停了來，又柔聲對著計央問：「央央，妳為顧清若，應該知她喜歡的不是程央，也對程央的百般注意而到厭煩吧！但妳曉得為何當程央真要離開時，她卻迷惘了嗎？」

        計央一聽，回過神來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才搖頭應：「沒有。」

        「啊？」還在思考顧清若心理軌跡的計央，聽見衛延棠這問話，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只能怔愣地望著他。

何說起，支支吾吾了一陣後才頹然答：「其實……我也不曉得，我就是沒辦法受她的心。」

        計央越想眉頭蹙得越緊，她就是無法理解顧清若的緒轉折，而衛延棠見到她這苦惱的模樣，則忽地笑問了句：「央央，妳談過戀愛嗎？」

        似是沒料到她會這樣回答，衛延棠一怔，而後才又淺笑：「那好！我再跟妳大概說看看顧清若的心思，妳聽著我說的，然後自己試著去想像一，嗯？」

        話一說完，計央覺得自己這輩能丟的臉都在此刻丟光了。

        她雖扮演著顧清若，但她只知這個自小被眾人捧在掌心的侯府嫡女，個單純善良、天真爛漫，有視她如珍寶般疼她的父母，從小一同長大、寵她的青梅竹馬未婚夫，如果不是那場奸人設計的陰謀，她的幸福也會毫無意外的持續去。而她最可貴之處則在於，僅後來蒙受災厄，遭受到家破人亡、眾人背離的痛楚，但她也不曾扭曲心志，仍是努力積極的重振家業。

        被猛地這麼一問，計央愣了愣，本想裝死帶過不回答，但一見衛延棠那溫柔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瞅著自己，彷彿很認真地在等待自己回應，她最後還是囁嚅的應了句：「都沒有……」

        那……她為何又會因程央決定放手而到迷惘呢？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衛延棠見她如此，唇邊笑意更深，又：「央央，我是想問……妳有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呢？妳以為自己不喜歡某個人，但是當那個人真的離開妳時，妳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他的？」

        只不過，她依舊難逃奸人迫害，就在隆冬時節、大雪紛飛的深山中，她不小心遇了險，所幸被路過的程央給救了。可，雖是如此，她對程央始終是以救命恩人視之，不曾對他動心，甚至當程央不時以太的尊貴分對她施以援助，讓她因此遭受心上人的誤解時，她還對他到頗為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