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很奇怪的,計央覺得僅自己被男的手指給著,但體深處卻是越來越空虛,很想要被什麼狠狠地、用力地貫穿填滿,而這個念頭促使她忍不住扭動起腰,開向男囈語乞求:『求求你……給我……嗯啊……我、我好想要……我好想要……』
話一邊說著,男的手指又開始動了起來,甚至不同於剛才的時快時慢、輕撫玩,這次是瘋狂的起來,而每一都像是要壞她花心那般,用力地猛然,然後來帶一波愛,又再次狠狠地進她體裡。
然而,她嘴裡雖是這般說,但推開男的動作卻是軟弱無力的,男也一點都不理會她,手動作時快時慢,她體的手指一進一,得她小蜜四溢,傳來啪滋啪滋的聲音,甚至男還不住地在她花心內反覆旋轉、來回摳,而每當他那略為糙的指繭磨過她嬌肉時,她便覺得如被電觸到般渾一顫,陣陣酥麻在四肢蔓開,不知不覺間竟被男挑逗得蜜泛濫成災、雙發軟。
男聞言,手動作一頓,原本伏在她囓咬玩她雙乳的頭也抬起,靠向她耳邊輕笑起來,調侃:『央央,妳想要我給妳什麼?妳剛剛不是才說不要了嗎?嗯?其實妳真的很喜歡我這樣玩妳對不對?妳看妳都濕成這樣了,腳還張得這麼大,是在邀請我狠狠玩妳嗎?』
計央記得自己在夢中聽見男這樣說,立刻就一邊呻一邊嬌的推著男應:『不……嗯……不是這樣的……嗯啊……不是……你亂說……我、我不要……』
但夢中那男並不因此滿足,鬆開了一隻本正著她脯的手,直往她的探去,而宛若真的被觸碰了那般,計央幾乎可以覺到男那略帶繭的手覆上她的私密處溫柔撫摸,雙指輕搓著她的玉珠引發她氾濫,在發現她已濕到不行可以接受他之後,手指立即溫柔又霸地狠狠她緊窒的花心,一進一、一又一用力得她呻不斷.
可他還不放過她,薄唇一揚,對她說起了話:『央央……怎樣?很對嗎?看妳成這樣,是不是還要我再用力一點呢?嗯?妳喜歡這樣被對嗎?舒服嗎?妳這小蕩婦就想要我這樣妳吧!來……腳再張大點,這樣我才可以更深好好疼妳啊……』
一切夢境就如同那日所聽到的淫聲浪語那般,男吻過她前的渾圓,雙手時輕時重的,薄唇則過她白皙的脯、著她的乳尖,甚至輕輕囓咬起來,讓她僅能緊緊抱著男的頭嬌不休,並一再的起自己上,將自己的一對雪乳更往男中湊去任其玩。
興許是前幾日誤見光的後遺症,自從那天看了場真人版的宮秀後,她連續了好幾日的夢,每回都夢見自己化成了那場宮秀裡的女,被一陌生男壓在假山上褪去衣裳,盡其所能的愛撫挑逗、肆意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