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常了吗?好象有,昨天吴爷爷回来,白天一次,夜晚一次,得我神魂颠倒,睡觉也特别踏实,而吴爷爷不在家时,我经常在夜里醒来,浑到都丝丝的,特别想要人摸,那种觉很折磨人,来后屋前我本不懂男女之事,吃得好睡得香,而现在我离不开男人了,想在男人被蹂躏,被穿透,被碎,我边想象被男人猛狂边夹着自,直到袭来,两间全是淫,才再次睡。可能自得来的,解不了深的,过一两个小时就又想自,不知不觉间,一天自好多次。
天亮后,我睡朦胧间吴爷爷起床穿衣服,亲我说:“香宝儿,我和你爹妈去老关家,把买房的事敲定来,之后去大队书记家谈事儿,一会你起来自己吃早饭,炕桌上我放了个药包,你来猪蹄汤时让她放去,你要多喝!”
拿起药包闻了一会,吞吞吐吐对我说:“这些贵药,你吃也不知是好是孬!”
“什么货?”
“肯定是好的呀,你不是说我发育得好,肤变得更鲜了吗?”
吴爷爷拍拍我的脸,笑:“你瘾大才能随时伺候男人,不然人家谁愿意大老远跑这来玩你?记住,后屋就是个农家窑,来的男人都是嫖客,专门来玩你的,玩死
迟疑了一会说:“香香,你告诉,你是不是特别想那事?昨儿吴大夫回来,我看你急得不行,以前我以为都是吴大夫上赶你的,昨儿才知,他不你,你上赶求他,你才多大啊,连例假还没来呢,那事的瘾比生过娃的老娘们儿还大,肯定是这些药材给你补过了,你一个小丫老想着那事儿,明个咋嫁人呢?”
“是白陪吗?”
晚上吴爷爷了我一个多小时,着实痛快,之后一起睡觉。灯前,我想起白天说过的话,搂住吴爷爷脖问:“亲哥哥,我太喜挨,整天想这事,才过一会就又想了,是不是不对劲儿?我说我还没来例假,年龄这么小就这么大瘾,怕是对不好,我,都是被你的那些药材给的吧!”
我闭着,又睡着了,直到好早餐唤我起床。
打开药包,用手拨动药材,说:“又有鹿胎膏,人参,肉苁蓉,全是大补的!”
“卖的婊!”
摇摇,叹气说:“吴大夫说给你放的那些药材,都是补的,你年龄小,那事伤得补,可我现在忒担心了,你咋这么大瘾哇!”
我怔怔地看着,不知怎么向她解释。
我拿起药包给:“一会你熬猪蹄汤,把这个放去!”
“收钱陪男人睡觉,你知自己是什么货吗?”
夜里吴爷爷又打了一发猛炮,得我两次,快连连,洗后两人象夫妻一样搂抱着睡。
吴爷爷本来闭着睛要睡了,听我这么说便坐起来,“以后咱们玩别让你知了,她没文化懂什么,她知你有多快活吗?你瘾大是好事,以后客人多了,才能应付过来,知你为什么住到后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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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
我嗫嚅:“知,在后屋陪男人睡觉!”
“不是,人家给钱!”
我咬着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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