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来得太及时了,西院老齐家要搬去二沟,张罗卖房呢,你爹说咱家买来,他家后园贼大,在家门种园多便利,这样的话,咱家还得借钱,怕是没钱过年了!”
没办法我只好简单敷衍:“都差不多。”
“嗯,说了。”
“拉了幔。”我语调平静地说。
妈妈说:“多漂,你最吃东北大拉凉菜,他们几个谁得你最舒服?”
我不好意思地小声嗯了一声。
妈妈得意地说:“那当然,看你神这么好,小脸象天的花骨朵,我就知你是被男人快活了,对吧?”
我还是不吭声。
“他们得你舒服吧?”妈妈还是穷追不舍。
“香香,你对咱家贡献大,我和你爹,也不能亏待你,等你门,给你陪送三转一响,嗯,也陪个房,你带的东西多,赶明儿在婆家腰杆也!”
“咱家挣钱不就是给几个弟弟攒房吗,有房就买来,可以租给赶大车的,等弟弟们快结婚时再好好收拾一。”
妈妈:“哦,隔一好,他们对你满意吧?”
妈妈看我不吭声,笑了一说:“妈是过来人,啥没见过,你用不着害羞,不是怕来人多伤了你吗,昨儿后屋客人走的时候,我正好到后园上茅楼(厕所),偷着看到了,有两个年轻的两个老的,有一个老儿发都白了,他还能得动吗?”
“嗯,不动了。”我不想告诉她实话,她肯定不会是上茅厕,而是专门窥探客人。
妈妈兴起来:“香香你都想吃啥都告诉我,有客人来我心里有底,才敢给你爹买药,不然真不敢动钱哇!”
我漂完粉,切白菜丝时,妈妈又近前貌似关心我说:“你这段时间发育得忒快,这脯见着鼓来了,有男人摆就是不
妈妈睛一亮:“客人说了过年来吗?”
妈妈嘿嘿乐了几声说:“看你肤这么灵,气这么好,只有被男人舒服了才这样,不信你注意看那些刚结婚的新娘,有的窝发青,脸发黄,那种的就是没舒服,有的还蔫个巴几儿的得病了呢。”
妈妈还是追问:“有多大呀?”见我不吭声,就又问:“有几寸长?”
“嗯,满意。”
我有些惊讶地问:“是吗,你会看?”
妈妈丝毫不在意,继续追问:“这几人谁最会?”
听她说到我爹,我不免有些尴尬,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又小声问我:“他们的鸡鸡大不?”妈妈见我不语,又问:“哪个人鸡鸡最大?”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年轻的个的那个。”
豆锅,边恭维我:“香越来越俊了,这小模样忒招人稀罕,要我是男人也老想着来这儿,一家伙来四个人,均合一呀,这么多人,他们咋和你睡的?”
我小声回答:“巴图的大。”
“有半尺吧。”我用手比划了一距离说。
“他们得你舒服吧?”
妈妈问:“哪个是巴图,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嗯,买吧,过年单位都放假,兴许客人来得多。”
妈妈一付神秘地样,接近我的耳边说:“没你爹的大,你爹的快六寸呢,男人普遍也就四寸左右。”
我转移话题说:“妈我把北炉上漂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