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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早有预料,在见到昂坤的那一刻起gao晋心里也冒chu了一gu怒火。
是对他选择背叛的洪先生的不理解,也是对他不懂得知恩图报的白yan狼行径的愤怒,对此他毫不掩饰地将不悦的qing绪挂在了脸上。
这是一种无言的信号。
几个手xia在将昂坤和那个女人an到后,xia手的力dao从tou到尾都很残暴凶狠,没有一丝顾忌。
他们默契地将对燥re的天气以及大半晚上还要被迫chu工的不满全bu宣xie地上的两人shen上,没多久那个看起来shen材瘦小的女人便扛不住地晕死过去,即使被人狠一脚踹在柔ruan的肚pi上也没再吭一声。
昂坤倒对得起他的ti型,勉qiang还撑着一kou气,狗一样狼狈地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脑袋,被磕破的嘴pi张张合合,机械地重复着别打了。
他被打落了两颗牙齿,靠近门牙,说话有些漏风,但仍嘴ying地不停地为自己辩解。
夜幕深沉。
炙re的汗shui混着不算nong1郁的血腥气息短暂地充斥在昏暗的码tou一角,随即被源源不断送来的咸湿海风稀释了个gan1净。
昂坤求饶的声音渐渐小了xia去,gao晋侧过tou瞥了一yan,吐chu一kou烟雾,慢条斯理地开kou:“都住手。”
闻言,手xia停xia动作,三人相视一yan皆捕捉痕迹地舒了kou气,随意地揪起衣领ca了把脸上淌xia来的汗,后退几步为gao晋腾chu空间。
gao晋走近,狠戾的yan神凝视着地上脏污的人脸,皱了皱眉,抬起鞋尖踢了踢。
人还活着,脑袋被踢得小幅度地来回gun了gun,昂坤脸侧趴着,费力地将yan睛睁开一条feng隙。
他yan神涣散地盯着停在他面前的这双价格昂贵的黑sepi鞋,大脑一片空白,崩溃的yan泪怎么也止不住。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了现状,不敢再把这个年轻的男人当成傻zi。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人liuyan泪的理由有很多种,gao晋懒得费心思去辨别昂坤属于哪一种,持续工作到凌晨让他不guan是shenti还是jing1神都早已有了疲惫的反应,他现在只想快dian解决快dian收工。
忍着泛酸的太阳xue,qiang压xiagao晋大脑本能地想要寻求一种能让他放松的调剂,然后他想起一个可怜兮兮的女人。
熊伶。
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中文汉字,hou结gan1涩地gun动。
女人带着哭腔念chu自己名字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gao晋满脑zi都只是些龌龊到xialiu的想法。
好好cao1一顿,xiexie火,再好好睡一觉。
xingai是能让他释放压力最快也是最有效的途径,cao1到很想要的女人只会事半功倍,gao晋是这么想的。
但是因为要chu1理这个狗东西自己的计划才不得不延后。
望了yan黑漆漆的天空,gao晋低xiatou,面无表qing地蹲xiashenzi,拧起昂坤被汗shui和血ye打湿成一缕一缕的tou发,施力往上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