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扑上去,掀开她的裙摆,然后钻那个帘,直捣黄龙,浇灭这快要让他燃烧的火,再将她细细浇灌,她会哭吗,没关系,她的睛着泪很漂亮。不,不行,他不能这么,她那么相信他,怎么能这种伤害她的事。
“段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这一套就在沙发上拍。”
许菁菁在他的注视中,走到沙发另一端,打开上面的包,拿准备拍摄的第一套衣服。
许菁菁睡在白的躺椅上,闭上睛,小脸清纯又静谧,段羽青用了此生最大的意志力没有扑上去,她像西方神话里的女神,拥有纯净的脸颊,却有一副与脸孑然不同的,丰乳,天生适合淫乱。
她是被他养在边的秘书人,有事儿秘书,没事儿秘书,工作累了便可以把她剥光了架在书桌上尽鞭挞,她的浸湿了书桌上的文件,于是他狠狠地惩罚了她,办公室一午都回响着啪啪的声响和人疼痛难耐的轻哼。
过一次却没有得到满足的,里的渴望如涸的荒原,烈日炙烤,被夺走最后的分,躁动难安。
严肃的办公环境和人半的风,让人不自觉产生某种隐秘禁忌的遐想。
第三套不是衣服,而是一张黑底镶满六边形银亮片的布,许菁菁双并拢,斜坐在书房中央的黑办公桌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压着前布料的一角,布料只遮住的前面,整个后背和都在外面,金黄的阳光照来,亮片的反发耀的光,看过去的神像小鹿一般无措。
这便是香的功效,如果你没有想法,当然不会有任何影响,一旦有了念,会被瞬间放大一百倍,更神奇的是它只会放大念,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所以会让中招的人觉得是自己太没有抑制力。
段羽青了来,在没有任何碰的况,如十六七岁少年时期,一视觉刺激加上幻想便轻易达到阈值。
第二条是绿半透明纱裙,仿西方廷裙的款式,此时午三,阳光正好,许菁菁站在窗前,肉可见里面未着一的丰腴胴,过于宽大的领,使得整个香肩和一半的脯在外面,在光照白得发光。
许菁菁来到浴室,浴缸放了四分一的,将旁边的玫瑰花撒去,换上最后一套“衣服”,是一件汉服的红外纱,比起之前半透明的绿裙,这件是完全透明的,薄如蝉翼,给雪白的胴附上一层胭
他越是苦苦压抑着,在香的作用越是反扑得厉害,拿着摄像机的手越发用力,或许是因为太阳太晒,段羽青脸越来越红,汗大颗滴落,似乎都要被破。
半遮半掩比全更能让人生恶,段羽青随着镜,捕捉她线条完的瞬间,黑与白的对比,纤细与硕的对比,又纯又,她像是个在他面前搔首姿的小妖,原本就得发疼的地方,因为充血而越来越。
段羽青从她如黑瀑般的发中,窥伺着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视线沿着背脊一路往,纤薄的背,一对小小的腰窝,然后是窦然外扩的曲线,饱满腴的蜜桃颤颤巍巍,最后是细削秀的。
女孩或仰躺或伏趴在深灰的沙发上,随意变换着姿势,有时候斜坐着,或是侧躺,最后爬上茶几,分开跪坐在玻璃上,双手撑在前面。
许菁菁欣赏段羽青在理智与疯狂之间的拉扯,他的告诉他堕落,然而他的教养让他止步,她很好奇,他到底会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呢,毕竟是正人君呢。
女孩儿微凉的小手抚过额脸颊,过脖和结,被碰的地方在短暂的清凉后,如火烤一般掀起更大的浪,就要把他烧成灰烬,和神的望让他疯狂,然而清醒的神志,始终让他保持理智。
有了独的间隙,段羽青着气,扯了纸巾拉开,粘着白粘的一弹来,草草净,将还着的东西鲁地回。
“段老师,一场在浴室,我去准备一。”许菁菁说着裹上亮片布往浴室走去,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第一套衣服,是抹吊带上可的南瓜打底,乳白丝绸质,边缘镶嵌白丝花边,又纯又可。
灵魂窍般的段羽青回过神,忙起拿包里的摄影机。
“段老师,你很吗?我把空调温度调低一吧。”许菁菁起故意一步步靠近他,伸手给他汗,看他温如玉的脸一变红,他不知他苦苦压抑的样,有多诱人,她刚起了个念,芯就有湿了。
许菁菁穿好衣服走回沙发前。
的,让他瞬间如铁,宽松的和衣摆挡住凸起,但心和呼早已暴他的心思。
被一浸湿,空气中弥漫石楠花的气味,更让他难堪的是,刚刚有些疲的地方,再次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