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很快一秒他就笑不来了。
“慢,慢……痛,额!”
那异不容置喙的往里探,撕裂一般的疼痛密密麻麻袭来,他抓着刃的脖倒回床单上,泪顺着角落,直接被疼哭了。
“没关系,现在就也很厉害了。”
刃找准某个,抓紧丹恒的手腕用力往前一压。
“啊,嗯,额额啊嗯,太……太快了啊嗯……”
淡淡的血丝落在床单上,丹恒被刃钳制着手腕大气,面好痛,被异的钝痛和来回拉的痛都有,初经人事就是这种尺寸和蛮横力度的把夹杂着痛的快传递给大脑,丹恒嘴被刃拿唇堵上只能呜呜的哭声,男人几乎把他整个包在压着,小腹肌肉刮过阴阴唇蹭的丹恒又来不少。
“胀,胀……好胀……”
这次刃慢慢拿回之前想在床上的主动权,他抬着丹恒的腰用力往里撞,把拇指伸人嘴里让他着不准咬,青年整个被的左右晃动,刃撩了一把发又欺上去咬丹恒的结。
“长官,吗,都是对着你的照片自己来的经验,你来的经验,吗?”
“闭,闭嘴……额!”
丹恒捂着小腹,他觉自己要被撕裂了,他要碎了,乳摩在床单上愈发的红艳,男人伸手揪着他的乳凑过去讨吻,被的人哭无泪只能继续张开满足饿狼。
中场休息主要是因为丹恒受不住了,开玩笑,哪怕这个时候的刃还是个学生男还早,他自己也是个羸弱大学生,一通来已经累的不行了。
刃把他抱起来喂,顺势给他捂肚轻轻,丹恒上全是啃来的狗牙印,他连翻白的力气都没有了,指挥着刃喂他喝。
“还疼吗。”
“你说呢。”
看着一塌糊涂还在往外白浊的心丹恒无语凝噎。
刃没回话,低抱着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拨着乳玩,丹恒睁一只闭一只随便他摸了,实在是没力气骂这耕地的。
“我好想你。”
“……还要多久回来。”
丹恒叹了气安抚的抬摸了摸人的。
“半个月。”
“嗯,好的。”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你想我吗。”
“不想。”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