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他碎碎念,拼凑来一个大概的真相。
曾经的联络人在传递信息的过程中被人发现了,然后和知的前驻扎军官同归于尽。这是外界统一的传言。
实际上在爆炸发生后两个人还没有彻底死亡,为了套更多报,A国层紧急安排人员行手术抢救。
很凑巧的是,这位联络员曾是某位学府的等教授,而那日为他动手术的医生是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学生。
这位德望重的先生在临终前将所知的信息给了罗刹,然后示意他掉续命装置。
他赌赢了,这个故乡因为灾害而被灭国的学生心里一直燃着一团复仇的火。
“……这也太巧合了。”
丹恒跟在穹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也不信,可现在大家都是赌徒耶……联络员赌他的学生会接这个担,医生赌我就是没有叛变的应……你也在赌,赌我是你真正要找的人,我们将会去往何方。”
穹眨了眨睛。
“说实话我也不知接来会碰到什么,你觉得呢?”
这次丹恒没附和他。
密位置是罗刹告诉穹的,联络员过世之前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了接暗号和一个坐标。
至于这个总是神神秘秘的医生是怎么找到穹都份的,那就是另一个秘密了,也是罗刹至今没有告诉他的。
穹利用职务之便找到了这坐标就在监狱,他把中央通讯网络搞的一通乱七八糟之后罗刹合放了一把火,他溜来把丹恒接走。
“我跟你说啊你别看我二舅他现在凶巴巴的这个样,要不是上面傻他才不会被放到这儿来呢,哎你知不知他是犯啥事来的……”
穹嘴巴闲不住,又开始叭叭的讲话。
“他之前有俩副官,结果啊上面某个长的很像人的狗儿喝多了,在街上酒驾把人给撞死了。逮捕是逮捕了,但是那小后边全是给他撑腰的狗,不但把这个锅甩给了军事法庭都没判决他怎么样,牢也没就罚了一个月薪。”
年轻人活泼的声音在沉闷的密里格外清晰。
“因为这个副官没有其他亲属了,我二舅去帮他开的庭。宣判结果来的第一时间,那狗儿站起来鬼脸,我二舅跟着站起来,啪的一开枪把他毙了。然后狗儿背后的狗就找个借把他发到这儿讧去了。”
穹嘴里模仿着咻咻声。
“……那你们上面,还真是烂透了啊。”
丹恒冷笑一声。
“谢谢夸奖,虽然我不是A国人我都快不好意思了。对了,你之前是不是也和我二舅认识啊?”
虽然穹在极力的活跃气氛,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还是有些沉重。
这个坐标指代的是什么?没有人知,知它的人都死了。
“……之前留学的时候见过一面。”
丹恒跟在穹后面,脑里却突然平白无故的开始想某个人。
这个念真奇怪,本来他不应该去思索这些早该忘记的念想的,记忆却如同一样铺天盖地袭来。
[丹恒。]
[丹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