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盛吃饱了,放碗筷,“等会和我一起去诗会,我们去玩,怎么样?”
他心一起,凑到周然旁笑着,“哎哎哎,什么呢!这是我夫人!”他伸手一拦,直接把人挤了回去。
到了场地,贺盛伸手将周然扶了来,又搂着她的腰,遭那些友人的嘲讽。
两个人直接睡过了午膳,有贺盛这个脾气差的陪着她就真的没人敢来打扰他们。
贺盛囫囵吞粥,周然睡醒换了浅蓝衣裙,挽了发重新梳妆才来吃饭,她小筷夹着菜,装作一副淑女模样。
“不会,有我陪着你,就不会有人敢说什么了。我就陪着你睡,不乱动。”贺盛嘴上那么说,可底那可不这么想,翘着,周然都看见了!
贺盛比周然早起了两个时辰,被小厮拖去书房看书,他也累得很,尽那作恶的棍有意,他也不愿折腾周然,只抱着她真切的睡了个回笼觉。
周然答应了,给贺盛递了帕,继续吃饭,吃了好一会儿才放筷,重新拿条帕给自己嘴,又净了手。
“我是来陪你睡回笼觉的。”贺盛说的自然,又开始脱衣服。
周然睡饱便满足了,从贺盛怀里钻来,穿好衣服,看他赤的,将被给他盖好,开门走去,让小翠悄悄准备些吃的给她,话刚说完就被抱住了,贺盛就穿了一件里衣还有宽大的外袍便匆匆抱她,睡的贴着她,无故把她也了。
赤的脚背上着一枚吻痕,不知是贺盛这个登徒什么时候亲的,周然里衣凌乱,窥见莹白的肉上也是吻痕,“我相信你,再说你刚门,母亲会让你快活好些日,不会将这些东西那么早丢你上。”贺盛说的轻飘飘,气得周然踢了他好几脚,直叫他去。
贺盛在她旁边,给她倒了杯甜,又介绍着座位上的人,绣花蓝袍是裴家的,金纹白袍是徐家的,红纹玄袍是谢家的,基本上都是各家小儿,贺盛也是这些年大了才和他们玩到一起去的,因此周然基本不认识,还得靠着贺盛才能打招呼。
“哟哟哟,贺小公!新婚第二天就舍得把新妇带来给我们见见!”坐在左三位的蓝袍少年喊了一声,他睛直盯周然,挑眉,嘴角勾起。
周然第一次来诗会,却也觉得有些无聊,直到一题目引了她的目光,她火速写了答案,把纸条递给贺盛,“你来。”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你陪我!那我还睡不睡了!快快!”周然浑抗拒,她把自己盖的死死的。
“然娘?”贺盛半天没扯动那团被,他试探开,过了好一会儿被里传来平稳的呼声,他一用力,轻松扯开,钻去,满足的抱上周然。
贺盛看着纸上的诗句,“作得好。”他偷香她一,把人惹得脸红,也因这诗句他夺了今日诗会筹。
贺盛和周然坐一辆车门,他手里拿着折扇,天气不,也不知拿着扇什么风,周然手里拿着蓝绸绣雀鸟图面黑漆雕花柄团扇,百无聊赖的转着。
“知你贺小公刚成亲,也不必这般着急就把人带来炫耀吧。”白家小哥撇嘴,看着贺盛旁的女,“这周家妹妹长得就是灵。”
白家小哥吐吐,“看看怎么了?不给看带来什么。”他坐回位置上。
周然只是笑着,她除了在贺盛面前,其他时候都装的很好,就是家教良好话少腼腆的淑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