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酒店搬行李的侍应生接应着两人往里面走。
没想到一听她要自己门,她妈妈更不放心了,继而想到她的这个表哥,让她叫上他一起,说什么一起也能照应她。
她好的海边之旅被毁了。
程萱思忖着,倒是咂了些异样来,她母亲说陆逾白理公司事务,压力大,所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有陆逾白的陪同,程萱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
她敢发誓,她的朋友都是好人。
也不是她胡说,她姑姑一家一直是这样,每年过年回老宅见陆老太爷,程萱跟着母亲边,经常悄悄打量他们一家。
“有事?”陆逾白看向她。
想到这里,她嘴角了。
他推着行李箱走着,目光微沉,面上神算不上兴,抿着的薄唇勾勒不一丝笑意。
本来好不容易学校放假,她和朋友们约好一起去旅游几天。有个朋友的老家在Z市,有海,假期游客也不多,所以一群人兴致约好了过来。
看谁都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意识到自己的绪暴了一,程萱连忙讪笑了,“我现在让人来接我们。”
走到航站楼外,来接他们的车还没来,飞机提前到达,司机晚一些赶过来也很正常。
手机群里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快到齐了,有人给她发了安的话,她在这里脱不了,像锅上蚂蚁一样,哪哪都难受着。
她妈妈指责她交朋友不交同等阶级的同龄人,经常耳提面命地提醒她。
程萱站在路边等,咬了咬牙,脸上有怏怏不乐。
虽然没从哪里听说他交过女朋友,不过女人的第六骗不了人,程萱这样想着,竟然还有幸灾乐祸。
他看上什么人,那个人可真算是倒了大霉了。
她母亲跟她说,表哥刚接手陆家,压力很大,看上去都瘦了很多,不过她没看来,她觉得她这个表哥还是老样。
她眉梢一挑,觉得不尽然,因为他现在的神,实在是太符合“失恋”这两个字。
更准确来说,应该描述为,像是老婆跟别人跑了一样,他真是一脸鳏夫样。
她不喜豪门圈里那些同龄人相,她看不惯那些趾气扬、自视甚的家伙,所以年纪懂事后,交的朋友都是自己喜的。
因为他们确实不像一家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那种冷静漠然的严肃神,相模式也古板,看不一温,她小时候还以为她表哥是她姑姑和姑父领养的。
本来是和朋友一起旅游玩耍的好事,不过对程萱来说有麻烦――她妈妈不允许。
最新航班,一个女生取了行李,推着行李箱走了来。
要是听说程萱要和这些人一起去旅游,还不得闹翻天。
程萱只能瞒着她老妈,说自己到这里来旅游,丝毫不提她朋友的事,这样她老妈总能放心了吧。
一个形颀长的男人走在她后方,肤冷白,鼻梁着镜,斯文的一张俊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没错,就是失恋。
陆逾白走在她边,足足她一个,脸上神不苟言笑,镜片的眸绪很淡。
程萱看着男人的脸,突然有慨,如果她是别人,一定会被他这副迷惑,但现在她肯定不会,因为这个人是她的亲表哥――大名鼎鼎的陆家继承人陆逾白。
上的连衣裙在飞机上似乎坐皱了些,她一边捋平一边有些不耐烦地往后看去。
去酒店路上,程萱满脸郁闷地打量起陆逾白的脸。
这还要说到她交到的这些朋友,她老妈总是不乐意让她和他们一起玩,倒不是因为他们的人品,而是他们的家境无一不比她差。
在她妈妈的思想里,只要是和穷人或者家境一般的人交往,一定会被觊觎钱财或权势,所以她对程萱严加看,总是带她去所谓的上社交圈。
司机车开过来停到两人边,车来把行李箱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