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這次沒有急著走,獨自一人待在還飄散著淫靡氣味的教室裡,腦袋裡似乎在盤算什麼,戲謔的裡閃過光。次又會有甚麼樣的調教和反應,真讓人期待。
「差不多了,要進去了!」安哲進行最後的衝刺,在最後一刻也不忘要狠狠羞辱被他成母狗的女人,看她到失神的表,一成就和征服油然而生,他咬上筱鳶在外面的耳朵,雙手發力將纖腰狠狠往自己跨撞,受騷夾緊的快,對準宮強灌了進去。
我是飛機杯......是騷貨......齁喔喔......要去了......」體的快占了上風,連同神經都被侵犯似的到酥麻。騷裡的淫多到從溢來,甚至被快速的打成白泡沫,整間教室都是鹹濕的淫蕩氣味。
「總算有幾分母狗的樣了,繼續保持啊,小母狗。」長時間的凌辱調教,在今天難得聽見男人用溫柔的語氣說話,雖然內容還是那麼不堪耳,但也足夠讓筱鳶震驚幾秒。
「喂、過頭了?把妳主人的雞巴乾淨再回去上課。」安哲的耐心可不多,扶著半的雞巴拍打在筱鳶的臉上,讓她聞聞殘留在肉棒上的淫味。
一瞬間的心悸,馬上又被筱鳶打回原形,她惡狠狠地瞪前的男人,竟然今天的調教結束了,她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
趕緊穿好衣服,她頭也不回地逃離教室,逃離那個惡一樣的男人。
「哈啊......」帶來的強烈快幾乎要令她窒息,淫蕩的呻也只發了一半,她張大嘴巴氣,體在不停發抖,被填滿的騷因刺激而搐筋臠著,將對方的肉棒緊緊咬在肉裡。
安哲對現在的筱鳶還算滿意,聽話的狗狗自然是要獎勵的,於是乎,他把手放在筱鳶的腦袋上搓幾。
「嘶......夾這麼緊,死了。」不給她緩和的時間,肉棒噗啾一聲直接了來,手也跟著鬆開,筱鳶就像失了提線的人偶,無力的跪坐在地上,雙失神,似乎還不能從剛剛的激中回過神來。
她剛剛......都說了些甚麼?不可能,她不相信自己剛剛經歷的事,但一幕幕連同每一句話,現在她都能清楚記得,她那樣自辱,體受的快,上每個細胞似乎都還在雀躍,這個認知讓她無法接受。
原來這個氓也能說話溫柔的嗎?
認知和價值觀在逐漸顛覆,筱鳶明知繼續這樣去會事,說不定連正常的生活都無法繼續,可是,心裡有躁動,好似有一頭野獸即將衝破最後的防線。
小巧的臉頰沾上一點透明的痕,還有一貼在臉頰上。筱鳶猶豫片刻,還是乖乖伸頭著面前的肉棒,頭觸及到濕的觸,嚐到一點鹹澀味。一開始心裡還在抗拒,隨著交的次數多了,似乎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