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我的,我是被掐就會乳頭起的騷貨。」筱鳶的腦袋暈呼,這句話好像已經刻在她的意識裡,就算自己不說,也會一直在腦海迴盪,想忘都忘不掉。
筱鳶軀一抖,裡緒幾乎要滿溢,為了達到對方要的結果,她又說了一遍,卻又一次次被駁回,以搧打為懲罰。
內心一番掙扎,筱鳶還是雙一閉,僵的雙手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襯衫扣,直至校服掉落在地,她只穿白罩的嬌軀,前兩團渾圓隨著呼緩緩起伏。
不等筱鳶再現抵抗,他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上坐,另一隻手已經肆無忌憚地上她的。
「太小聲了,沒聽到。」安哲不滿她這樣不甘願的態度,一掌拍在筱鳶的上,力度不大,卻是重重地羞辱了她。
「觸這麼好,妳的小男友怎麼忍得住的?如果是我……就會像這樣,用力地掐爛妳的。」忽然他的手完全包住了筱鳶的一顆球,用力抓緊那團肉,就連說話語氣都變得兇狠惡劣。
「咿呀!疼……不要、你不要再說他了,求你……」筱鳶被掐得驚叫聲,上傳來的疼痛在刺激她的體,剛剛的掙扎都成了徒勞,只是癱軟在他懷裡顫抖求饒。
被對方這般羞辱,她的體竟然還會現興奮的反應。這是她不能接受的,但事實就已經擺在面前,那條濕透的白內褲。
安哲的視線更加赤,甚至還發幾聲嘖嘖聲,「這材,這,我果然沒猜錯,這麼好的體天生就該是給人玩的。」
拿這件事來威脅,得她只得照。
安哲的話說的多難聽,筱鳶心裡就多不好受,她又羞又怒,卻不敢說任何不字。只好照著他所說的要求,脫自己的罩,雙手捧起自己的兩團乳肉。
「放鬆點,不就是讓我摸一?該不會妳的小男友還沒這樣摸過妳吧?」安哲語帶戲謔,手動作不停,反而變本加厲更用力地去她的軟肉。
「很好。現在自己把內褲脫來,告訴我,濕了沒有。」這次安哲達指令,筱鳶也沒說抗拒的話了,站在床邊脫掉自己的內褲,內褲上也已經濕一條痕跡,她自己看了都不敢相信。
「求你、我的,我是……被掐就會乳頭起的騷貨。」
「啊!你、你放開我!放手!」筱鳶劇烈扭動體掙扎,她的聲音也在顫抖,對方的手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嚇得她滿臉驚慌,就連零都還沒這樣摸過她的體。
「我不說他,難說妳這多淫蕩?看這頭被我掐一就起了。要我不再說妳男友就捧起來求我妳,承認自己是個被掐就會乳頭起的騷貨。」安哲鬆開掐她的手,停所有動作好整以暇地等筱鳶的祈求。
直到最後,她都有點麻木,白被打到泛紅,終於說到讓安哲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