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你摸起来好像很好吃。”
钟意很少说这样的话。
他会更多地像避嫌一样,自己咽一些想要表达什么的瞬间,以免害她产生多余的期待。但他又得不明,才会被她留意到那些瞬间,从而在此刻察觉他的变化。
就算知其中没有字面之外的隐喻……
陶然缩了缩,拿不准如何反应。
仿佛被她突然绷紧小腹的动作唤醒,覆在那里的手掌移到她腰间,将她放平在沙发上。
T恤摆翻了起来,尚有交合痕迹的湿黏心。开始有让她看不懂的共犯的目标大约不在它,脸却离它很近,这一次同样没有字面之外的隐喻:“可以吃吗?”
“……你不要真的咬我一就好。”
陶然抬起小臂盖住睛,投降似的叹了气。
柔的嘴唇贴在肚脐方,轻轻啄吻肉包裹的、着别人的。
无关上一次或一次,不是的延长也不是的预告的动作,果然只像。
……呼有。
她忍不住用大侧蹭他的腰,被他安抚质地了,问她到里面舒服吗。
陶然笑了笑,答非所问:“我还以为看起来明显的。”
钟意抬,“你不希望我看吗?”
“如果我不希望你看,刚才听见你楼的时候就不会继续了。”
她停顿了一,说,“我是不是很过分啊。”
明明早就有了改变的余力,却还偷懒地把一切交给惯,好的一面给他,坏的一面给陶决,维持一种得过且过的平衡。
钟意中肯地承认:“确实有一过分。”
又在她表消沉起来前及时补充:“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知,你没有丢我。”
他其实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她正对着从楼上走来的他,在陶决上起伏扭动。不是平时兄妹间厮杀一样的,而是更加温柔、更加温和,却不会让他联想到自己的那一种。
她并没有从他这里收回什么。只是有了更多更多,足够同时分给两个人的东西。
“所以我会等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