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撞破肚飞来,他便听到自己说“我也很舒服”的声音。
她的官也长得这样好。有绪、有思想似的,会为他的存在而快乐地痉挛,指引他深到最能取悦她的位置。
陶然躺了去,抵在他小后侧的脚趾悄悄蜷起。
独属于血亲的特权。
灯压着一张纸条,是陶然的字迹和钟意的署名:
“怎么回事你今天……”她注视他套的动作,对他的迷恋就写在脸上,“……过了!呼困难,快快快急救一――”
“你也好看,哪里都好看。”
“我们私奔去了,勿念。”
同样继续去的还有陶决为人女的半沉浸式验――由于猜不对小侣无法成为父母的理由,抗议无效的兄长依然被固定在不能“父母”卧室的角上。任他再如何潜心研习边技术,陶然只会在快要被撩动的时候送一个安剂般的吻,告诉他再等等,最多等到复查之后。
……
那是蝴蝶撞断翅膀,掉落到泥土里,变回虫的声音。
他低给她一个味的人工呼。
可是上一个这样的人,被她紧紧抱着说“讨厌”。
白板上,他那半边的计数符号,每一笔都是一次自力更生。
以往到这里就会结束。陶然已经满足,越过极限还不停止,会变得崩溃、狼狈、可怜……他抗拒去让她变成那副样的人。
钟意从她间抬起沾湿的脸,短拉几寸,放膨胀的位。大脑识别到交即将发生的气氛,自觉为应该起的官输送血,让他产生自己和她没什么不一样的错觉。
陶然反手撑着床沿,半被他捞在腰上。肉与肉拍打摩, 她的尖叫压过他的声音,痉挛着坠向床单。
所以才既不讨厌他,也不推开他吗?
他不是拥有特权的人。
他再轻捣,她果然又在说“喜”和“好舒服”。拖长的尾音发颤,绵延成恍惚而细碎的呻,让找不到的蝴蝶在他腹腔里近乎凶暴地冲撞。
他像个明天游的小学生一样失眠到半夜,起来倒才发现主卧房门虚掩,床上没人,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地讨厌,也是一种特权。
“为什么不讨厌我呢?”
如果她不介意,他可以什么都不,只盯着她一整天。发和肤的也让人上瘾,气味就更……他撞见过陶决偷偷闻她换来的衣服,在这一上,有没有或许差别不大。
如今终于熬到复查前夜,陶决早早洗漱上床,自忖这回就连隔的摇床声也无法动摇他一夜好眠――
他分开陶然蜷缩的,单膝压上床沿,欺重新沉去。她还没结束,向后扭动着闪躲,上就被追紧,被单上的湿痕从床脚拖到床。
摇床声没有,好眠也没有。
送得最激烈时,钟意轻声问。
三个月过去,冰箱门上从中间划为两半的白板,每一半都有密密麻麻的四横一竖。为结扎复查而统计的数字早就超过二十,却不知为何继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