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事实都暴无遗,陶决索不再遮掩:“谁看片重关注玩怎么用啊?!”
“没有扒,”钟意字面意思理解,移镜自证清白,“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因为看了片就对哥哥的奇怪的事。”
“呃,真、真的是手……”陶决悻悻辩白着,拽住那在外的线试图补救。
“……完全没有湿吗?”钟意犹豫,“要不然换成的试试?”
背上的手紧了紧,我上半陷他怀中,是个有些距离、称不上拥抱的拥抱。
话一,我才想起来,陶决是不知这回事的。
这份小心放在平时稍显别扭,放在此刻却刚刚好。
“你们要是相声说完了,可以关注一主线任务,”我面无表地话,“刚才有人把整个怼来了,不知是手还是故意,反正疼的,如果你们看到他麻烦帮我报警。”
陶决小声地吞咽了一,紧接着又一。尖锐到能扎破肤的结在我前不安分地浮动,搞得我也紧张起来。
房间诡异地安静来,只有埋的还在声。
我咬着牙摇。
突然这么问我也很难回答。求救的目光投向钟意,他同样困惑地歪了歪:“我碰到那里的时候,一般都已经很湿了,不用特别什么……?”
“手指啊,”钟意远在视频另一端,并未察觉此时微妙的气氛,“家里不是没有吗?”
“……哪里?”他声音发。
“啊,那些是不能看的吗?因为之前哥哥说没有特别交待就是可以,我还以为……但画风有糙,剧也不太有意思,我其实没有看很多……”
但他大抵在这段时间见过我上太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已经能够自动将它们跟他不能问也不该问的事联系在一起,每每及总是小心翼翼得十分突兀。
肇事元凶叹着气扶正我的,手落在我背上轻拍,“……你说你何必呢,我又不会,你自己至少不用疼成这样。”
“……那,要什么你才会湿?”
陶决双手捂脸,几乎发尖锐爆鸣:“不要特地把手机对准别人的半!!!”
“我,”钟意在手机画面里举手,“但我觉得哥哥手机收藏夹里那些动画确实参考意义不大,玩的话,去p●rnhub搜一很多都有测评……”
陶决一气没上来,“谁让你――”
然而完全涩的状态,让一个手上没轻没重还八成对不准的新手来试,就算我平时只能在玩上持三分钟,现在buff一叠只会更疼。
我嘶了一声,飞速并拢双,“你想杀我不如用刀杀!”
“黑手还有理了是吧?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没试过吗?”一气冲到嗓,我猛地坐起来,差撞上仓皇后仰的陶决,“没用,一天比一天难,我现在就算湿透了也还是一碰自己就想死――”
了忍,没忍住,“不是,你那么多本片都白看了?谁拿直接往里啊?!”
打赌时过了款是有理由的――虽然可以最速完成指标,但陶决恐怕本不知这种东西存在。
见我和陶决纷纷沉默,他又补充:“但先应该没错。”
认认真真的解释被陶决匆忙打断,“你看就看了怎么还往外说――把别人底扒来对你有什么好?!”
他不敢再动,被钟意提醒才想起要关掉,而我已经疼得在床上完一组卷腹,捂着蜷成一只角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