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今天横竖都要挨一顿打,那她就再折腾望津一番。
“对,我是喜你,但这不是你可以说如此恶心的话来羞辱我的理由!”声嘶力竭喊完后,她捂着脸哭着跑去。
周围的学生吃了一场大瓜,他们不知实,只知一个女生突然哭着对着学生会主席喊那些话,这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学生会主席言羞辱女生的纠纷。
议论声穿着几句对望津的谴责,“这就是学生会主席啊,怎么这样…”,“真的假的,望津哎有份有背景的没有理由这样啊…”,“长得好学习好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
温迎单方面的控诉表演,让众人的恶意的言语毫不客气地压在他上,他气得紧的拳都在颤抖,温迎俩个字在腔里环绕,恨不得咬碎吞去。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各项都优秀众星捧月的存在,第一次遇到这样众人谴责的场景。
他回神过来赶紧追去,他必须要解决这个事,因为严厉的家风熏陶缘故,家人十分看重名声脸面。
这个事要是传到了爷爷耳朵里,面对严格的家风难逃一顿家法伺候。
他追去看到温迎站在不远树阴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笑,看准了他会来找她。
他快步走过去,等他靠近,温迎就转往后跑,他也跑上去,跑了一段距离后他才抓住温迎。
他用手臂锁住温迎,膛紧贴着她的背,压抑着怒火,“跑什么,现在知怕了?”
“对啊,怕死了呢。”语气轻佻,她挣开男人的手臂,转直面他。
“为什么三番五次戏我?这次更是直接当众胡说八让我难堪,你到底想什么!”望津气急。
刚开始温迎追他的战略确实是无限对他好,吃喝玩乐的望津喜的,不他需不需要就是一个劲双手奉上,但他毫无动容之,温迎急了直接当众告白,望津只知他拒绝告白后,温迎消失了一个月才来上学,脸还很苍白。
那时候,温迎就变了,时不时就用小把戏作他,逗他跟逗狗一样,但都是小痛小疯狂膈应人但没有实质伤害无法追究,望津吃哑巴亏。
“喜你啊,因为得不到你我就要毁掉你。”温迎笑得恶劣,像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
“你本就不是喜我,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是你还是温家?”
“喜不会是那种神…”
“你明明厌恶我至极为什么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喜我!”
“你装喜我,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