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只有那些活在暗巷里年老衰后无人怜顾的贱倡伎才会这样吧?整日站在巷卖风勾引女人,难得遇上个好心的愿意他的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脱净衣裳,用赤的肉百般勾引人家。
“你倒是很会享受嘛。”她手上稍一用力就能听到男孩间抑制不住的呜咽,他咬着唇,角红光更甚,就着女人的手更加用力地送起来。
乳尖摩挲,粝的令峦轻微微蹙眉,轻晃着想要避开,眶中尚未尽的泪便顺着睫扑簌簌地坠。
峦轻悄悄将脑袋凑近顾明月的领,伸长尖,任由中不住的涎沿着巴滴落到,贪婪地嗦着女人领唯一的那一小片肌肤。
顾明月拍了拍他茸茸的脑袋:“好好住。”
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峦轻被自己这般幻想惹得浑发,他竟真像个低贱的暗倡,一肉紧贴着顾明月,一手解着女人衣裳上的系带,一手急切地伸到女人的衣衫,用细的掌心饥渴无比地摩挲着女人的肌肤。
壮的阴充血发红,直直地将贴在顾明月侧,抵着细的肉一寸寸摩挲,峦轻扬着颅,间难耐地息着:“摸摸这儿吧……求你了……”
峦轻只觉得尖微微发,轻上颚:“我用帮你吧……”
“好湿啊……”他神迷离,中指的指腹沿着女人湿的肉上抚摸,轻轻剐蹭着从包间立的肉。
顾明月掐着峦轻的脸抬起,他脸上哪还有半可怜?只剩意乱迷的红和缱绻旖旎的愉。
男孩握着她掐着他脸颊的那只手腕,血的尖小猫一样一寸寸舐着女人的手指。他也想些什么,躯厮磨尽隔着衣衫总不尽兴,偏偏顾明月一脱衣裳的迹象都没有。
好像是他犯了病,急不可耐地寻人自己似的。他虽说是伎,可到底还有几分份,如今这般姿态,恐怕就算凝香馆最贱最愁客的伎也不见得这般廉价。
男孩听话地住女人的乳尖,尖沿着乳晕打转,双手缓缓向抚摸着女人大侧的肉,往女人的心探去。
如今就连衣裳也要让他帮她褪。
他俯,将颅埋在女人的前大,将粘稠的淋在女人鼓起的柔的前,双手着女人的肉,齿不清地询问:“……这样,舒服吗?”
他双间壮的肉不知何时早已翘起,此时正紧贴着女人大侧的衣。峦轻纤细柔的腰肢如同摇曳的柳般轻微摆动,将那的肉在顾明月上磨得发。
他低,女人阴带着咸湿的,熟悉的气息令峦轻的血转瞬间灼起来,他屏住呼,张开唇探湿红的尖,虔诚无比地舐着肉间那颗小小的猩红的圆珠。
峦轻讨好般用柔的腔与着顾明月的手,等她五指指尖上都裹满自己中晶莹的涎后便急切地握着顾明月的手腕往自己双之间的什探去。
男孩越越浪,伸长尖恨不得将女人带着腥气的肉尽,将的汁尽数吞中。
男孩一卷曲的长发在空气中上浮动,轻柔地攀附着顾明月的衣衫。乌发之,白皙晶莹的肌肤如同山间的依偎着石般柔顺地贴在女人上起伏。
像是吃到什么世间味。峦轻眯着,红唇密不可分地印在女人的阴唇上,红的细细过女人阴的每一寸柔的细肉,连阴唇上细密的褶皱都不曾放过。
顾明月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从到尾只冷看着他这般浑赤的贴着她妖一般风发,她自己倒是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任他如何勾引撩拨,也不动声。
女人阴的肤格外薄,峦轻细的指腹抚上去都显得有些糙,没几就将本就红的阴拨得鼓成一颗圆的小球。
顾明月刚握住它,峦轻便迫不及待地红着脸,着腰将绯红灼的肉往她手心中送:“唔……要再快……好舒服……”
他只得擅自伸手去褪女人上的衣衫,隐隐竟觉得有几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