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早上起床时,手边的被褥已经被浸湿了。她收回手往侧一看,只见旁被捆在护栏上的楚云已经哭晕过去。
好……好像要死了……
顾明月一面亲吻他的膛,一面慢条斯理地摆着手中的绦,将早已意乱迷的人牢牢捆在了木榻侧的护栏上,连双都没放过。
的玉随着动作在空气中摇摆晃动,只是与空气的细微摩,就足以令他如蒙甘霖般失神快意许久。
楚云尾泛滥着糜红的樱,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起单薄的膛。两个红豆大小的樱粉乳尖此时献祭般向顾明月着,随着男孩低哑的息声上颤动。
顾明月忙将人上的绳结解开,她明明绑得很松,可男孩上却还是被勒了青的淤青,甚至渗了血。
她没注意到,楚云已朦朦胧胧睁开双,正巧见顾明月正伏在他上为他绳索。
顾明月俯噙住右膛的朱果在齿间细细啃噬。
楚云咬着唇,间渴无比,只能眯着望着前已然睡熟的女人,幻想这个女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上轻抚,自己的膛和,抚摸自己的……
“这才叫惩罚。”顾明月在楚云耳畔低声笑了笑,不顾男孩的挣扎捞过薄被,躺在木榻外沿睡觉。
楚云仰着,泪顺着角和太阳一滴滴落渗透了的被褥。
里。
被绦捆绑的肉在男孩失控的举动几乎磨破了,白玉般的肌肤渗了淡淡的血红。
好像要,想要妻主的手摸一摸。
男孩压抑地呻声猛然失控,任由女人将他压倒在木榻侧。楚云双手被束缚着无法行动,只能用细长的双绞紧女人的,着膛,迎接她的。
楚云涨得发痛,昂地立着,明明离顾明月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可却丝毫碰不到。
“呃……”女人温的温骤然离去,楚云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影,他意识又想贴上去,却被后的绦束缚着动弹不得,“月……妻主……”
顾明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闭着休息,好像丝毫察觉不到男孩的窘迫,已经要睡着了。
他后脑勺抵着护栏,拼命扭动着,让束缚着自己的绳索在细的肌肤上动摩,用炽的疼痛去缓解一丝丝这磨人的意。
“唔……好凉……”男孩眸迷离,探尖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又觉得不够,一把将自己上的衣胡乱拉扯开,直到两人的躯不着寸缕地紧贴在一起才略藉。
被药刺激得无比的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抚,任由绵密可怕的瘙在躯里四窜,深骨髓。楚云被浸染彻底的躯几乎整个烧成了粉红,眶被簌簌的泪浸透了:“呃啊……我错了,,来摸摸我好不好?好啊……”
男孩脸颊还挂着未的泪迹,即使在睡梦中也一颤一颤的低声啜泣着。木榻侧的被褥几乎被他上的细汗和淫浸得彻底湿透,深的渍甚至蔓延至她手旁。
“很难受,对不对?”这瓶药是顾明月从梅瑾那里要来药,听说再贞烈的男服用后都会变成夫。
的肉几乎又涨大了一圈,男孩急促地息着,额上渗了一层细汗。他用力想要挣脱,可纤瘦单薄的躯只是被一细细的绦勒了糜烂的红痕,从红痕中又钻细密的意,和着不灭的一寸寸啃咬着他的肌肤。
她双臂环抱着楚云绕到他后,从一旁过男孩系腰的淡青绦,将他的双手反剪捆在一起。
可那刺骨的意,却丝毫未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