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蓝言伸手想要抚摸她被雨淋湿的发和耳边与脸上几不自然的红,“谁欺负你了吗…”
俞安之咬着唇,垂不语。终于还是问:“你要多少钱?”
“哟,这是怎么了?现在知端正态度歉了?”柳依挑了挑眉讽刺:“玩,把我骗得团团转,大庭广众之污蔑我,还把我送到警局,事到如今你真以为一个歉就能了事?”
听到敲门声,脚步声走近:“哪位?”
“呵呵,好啊,聊聊。”柳依坐到沙发上,翘起嘲得看着她:“让我看看你这次又要怎么表演,俞安之。”
俞安之无暇顾及疼痛,上前一步探门,隐忍恳求:“我们聊聊吧?”
俞安之的唇被自己咬破,血腥味在腔鼻腔中弥漫开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极限。手暗暗伸包里,攥紧了其中的一把刀。
蓝言打开门,看见来人是她顿了顿,关切地问:“安之?”
“你有什么?钱?房车??时间?还是你的命?”
…
话音未落,俞安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
“原来你不仅没有心,也没有钱啊,俞安之。”她极尽刻薄地嘲讽。
“依依..”
她跌落到女人的怀里,泪,心颤抖着索求藉。
“蓝医生,我好像有心病,你能医吗?”
她似乎刚洗完澡还穿着浴袍便来开门。洗完的长发披脑后尚且湿哒哒地滴着,后的灯光折从她上蒸腾而升的蒸气,前白皙细腻的脖颈和浑圆隔着飘渺的雾若隐若现。这个人像一隐匿的桃花源。
俞安之摘罩和墨镜,竭力控制立刻动手冲动,低眉郑重开:“对不起,柳依。”
“两百万。”柳依冷冷地说,“我要的也不多,两百万我就放过你。”
没有着急关门,只是充满敌意地问:“你来什么?”
“是我。”
僵持许久,柳依忽然松手,让她的随着惯前扑,险些摔在地上。
她的世界果然还是容不一些人的存在。
“笑死,你哪次不真心?”
“…”柳依的手仍然在袋里,不自然地动了动,别过去半晌没有说话,冷声:“你能给我什么补偿?”
“哒哒哒。”
“你知这是在勒索吗?”
“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好吗?”她着泪抬迎上去。
“我过你。”她低,在难得的一次真诚里悄无声息德掺一些真假掺半的动听谎言:“..可说到底都是我对不起你。除了尽可能补偿你,我也会和江树提离婚。”
“那你现在是要反过来威胁我了吗?”柳依的神动了动,作起赶人的架势,“明明是自己上门说要补偿我,现在这样有意思么?”
“啪!”
“你能去死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一直以来,我了许多错事。欺骗了你,欺骗家庭。真的非常抱歉。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就此停手。”
“需要什么补偿还请你提来..如果这能让你觉好一。”俞安之抬起,蹙眉望她,“我是真心的,依依。”
余光中柳依诧异的目光向她了过来。
“…”
柳依神僵片刻,抬手重重扇了她一耳光,将手袋转就要走回屋,不意外地说了句:“!”
俞安之看不太真切,只因她抬,便是一双通红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