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蔚帶余瑾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才又開問他。「你發生什麼事?」
這個理由雖然他也是有猜到,但他不是聖人,說要完全釋懷,恐怕還要過些日。
這個反應跟香姨一樣,開就是問他是不是記得他們!余瑾只得爆以前兩人的私人秘密作為舉證。「振蔚,在國留學時考試都是誰罩你的?若不是我,你早被退學了。」
他聳聳肩,一臉無奈。「看來是這樣。」
「我知妳不可能輕易答應跟我離婚,所以妳就明白告訴我,妳要什麼條件?」
「是啊!」振蔚拚命點頭,「我去日本回來,一聽說你了車禍,馬上到你家去看你,可是你已經不記得我了,那時的你就跟小志工混在一起,而且還說不認我這個朋友,要把我趕走……」
她不敢回答。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的才對,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他看到振蔚仍是一臉茫然,乾脆講明白一些。「我剛剛說過,昨天晚上不知怎麼,人就像睡醒一樣,竟然發現醫院的小志工變成我的老婆;香姨跟范叔說我喪失記憶一年多,而這一年多發生什麼事,我完全沒印象。」
余瑾並沒有去找律師,而是先去找振蔚,他還是得先搞清楚一切才能作打算。
他開車直驅到大蔚家的公司,大門接待櫃台裡的接待員大老遠看到余瑾來趕忙前來迎接。「余總,好久沒看到你,可有一年了吧?」
振蔚眨眨,將他拉到一旁,才笑顏。「James,你恢復記憶了?」
振蔚忙揮手解釋。「我也是沒辦法,我爸被你公司的人警告,要我跟你保持距離,我是被他派人強壓去日本的;連姚琦也被警告了,她只好飛去內地。」
她強忍著衝動,良久才說。「我唯一能說的是,你的律師並沒有換,你要找他的話到公司去就好了。」
余瑾繼續說:「跟妳結婚的我,本就不算是我,重點是我已經恢復以前的記憶,也不記得這那些事,我應該恢復以前的生活,如果我們結婚了,那麼我們就--離婚!」
周亞璇痛心地從包包裡拿註明七週孕期的孕婦手冊,一邊撫著,一邊思索著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去。
條件?她曉得了,瑾認為她是為了他的錢才會和他結婚;即使是那張她愛到心坎上的容顏,她一樣想將茶往他臉上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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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應證了余瑾的想法,自己果然一年來都沒跟大蔚往來了,心裡大是不快,心想小志工可是軟禁了他,不然怎麼他會跟好友都沒聯絡。經過接待的通知,振蔚急匆匆地現,一臉吃驚還沒開,余瑾就先說:「我昨天晚上發現我多了一個老婆,今天發現我居然跟好友一年沒聯絡,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我會的。」斜睨她一,余瑾站起來就走,對她沒有一絲尊重。
「對了,你跟姚琦聯絡了嗎?」振蔚看他搖搖頭。「那我趕緊通知她,她若是知你恢復記憶一定很興。你不曉得她聽說你結婚時有多難過,待會我們三人好好的慶祝一番。」
「你還有臉提到日本,可真會挑時間去啊,竟然在我被公司解除職務時國,難我會相信那只是巧合。」
「妳怎麼不說話?」
「你記得我是誰嗎?」
離婚……他終究還是講,她早就猜到了,卻依舊震驚的雙手發抖;周亞璇將微微發抖的手藏在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