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決定的。」
余瑾的到來連振蔚的父親都驚動了。振蔚家裡開了一家規模不錯的廣告媒體公司,藉由余瑾的關係,與阿芙羅公司也有業務上的往來,所以老闆對余瑾相當客氣,連忙來緩頰。「是昨天才決定的。余總,大蔚現在該在飛機上,等我們一連絡上他,就立刻請他撥電話給您。」
「妳們在哪拍戲?收工後我去接她。」
「不了,我要走了,不過我有項東西放在大蔚的辦公室,可以去取回嗎?小東西而已,我拿了就走。您先忙吧!」
余瑾心想不對勁迅速樓,攔了一台計乘車就來到振蔚家裡開的公司,不說分由直搗他的辦公室,櫃枱的男招待跟在余瑾的旁邊,急切解釋著小老闆到日本差去了。
昭彰、損壞公司形象。對了,以前公司授予你職務的車、宿舍一併都要收回來。」
「杭州?前天我跟她吃飯時,她說短期沒再去大陸的打算,怎麼突然又去了內地。」礙於四周有人,余瑾刻意壓低聲音,但說話的語氣內是掩不住的怒火中燒。
一看就知只是在敷衍,他不慌不忙拿電話又撥給姚琦。「琦琦嗎?」
「差?我怎麼沒聽他提起。」他不相信對方的話,依舊沒有停腳步的打算。
後來的事余瑾有些記不太清楚,大概就是他開著振蔚的車在大馬路上瘋狂衝刺,他到底開到哪裡也都記不得了。他唯一記得的就是「他恨余璿」,相信余璿一定也恨著他,所以才會這樣對待他。
余瑾的起伏愈來愈大。他不相信!最疼他的香姨跟范叔竟然不要他了?但是事實擺在前,就像他的愛車那樣消失了。
余瑾掛了電話,樣平靜地叫大家害怕。
這時,他的車速愈來愈快,心裡想著:好,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麼就永遠別再見了!
「余總竟然你來到了,何不讓我請喝一杯茶?」
於是他放開方向盤……
車?說的是他的愛車嗎?的確,當初買車是用公司的名義,所以車才會被拖車吊走;那麼宿舍說的是他住的家嗎?
朱學禹也只是冷看著他,然後步開。
「余先生,我是艾咪。」艾咪是姚琦的助理。「琦琦在拍戲,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余瑾謝絕老闆的陪同,所以是男招待跟著他一塊去了振蔚的辦公室,就見他左手在桌上拿了一支鋼筆,沒注意他的右手同時在屜翻了一把車鑰匙進袋。
「你住哪可要自己想辦法,至於范氏夫妻今早搭飛機到國了。」
這時會議室的人都散了,朱學禹也準備離開。余瑾指著他。「你們是受余璿指使吧?我知他想整倒我,你去轉告他,我不會認輸的。」他的語氣很強,但氣勢似乎消弱來,因為香姨跟范叔的離開太令他意外及傷心。
「我們……我們在杭州。」
「開什麼玩笑。要收回我的房,我住哪?香姨跟范叔要住哪?」
老實說,余瑾已經慌了手腳,他強迫自己要冷靜。對了,先找振蔚看他有沒有什麼對策。他拿手機撥給振蔚,電話竟轉接到語音信箱。
「好一個昨天決定的。」艾咪的說法和家如一轍,答案顯而易見,余璿為了整治他,連余瑾邊的人都不放過,但話說回來,人心、人也在此刻顯來,在他逢絕境之時並沒有人願意留在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