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後,他看著躺在床上已成廢人的奉霜瑤,他不想重蹈覆轍,就算萬一包予馨還是攻進雲都了,他也不要淪為她的玩。
藺瑾丹是凰太女正夫,他遲早要接受霜兒與其他夫侍的,反正他只要能坐穩正宮的位置就好,即使初四對霜兒來說並不一般,但初四連成為夫侍的資格都沒有,他只是個低賤的隸,也沒有貞環。
藺瑾丹震驚得全微顫,他多麼希望那個幫她破的人是他自已,但他不行,他還是處之,而且若是讓奉霜瑤血了,他也會被處死。他不知初四有沒有讓奉霜瑤血,但那個賤隸竟然得到了霜兒的第一次,令他氣得快要發狂。
而奉霜瑤力排眾議,欽定了初四為她的桌,兩人的親密程度似乎又更進一步。
(正文完·戊戌年冬末·怡燃字得)
而且也不能是可以處死的重要夫侍。雖然以往也有指派鳳后為凰女初夜侍寢的例,但目的通常是為了借刀殺人──若在凰女床上見紅,隔日,該任鳳后即被判處死刑,就可以換別的男上位當鳳后了。
凰族女在初來臨,成年禮過後,會由母凰挑選一位房中術甚佳的夫侍,為凰女初夜侍寢、為其破。
後來霜兒死了,初四自願陪葬,他爬進放奉霜瑤棺木的窯裡,跟著一起化為灰燼,沒有見識到後來的包予馨,以及松柏長青他們所受的痛苦。
而在奉霜瑤死後,藺瑾丹才想明白這叫嫉妒,他一直嫉妒初四,可以得到霜兒的關注;他討厭初四,明明為賤,學習能力卻與他不相上,甚至一點都不覺得過目不忘有什麼特別。
藺瑾丹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奉霜瑤。
至於這位初夜侍寢夫侍有沒有可能是凰女的親生父親?只有女凰本人清楚。
奉霜瑤漸漸長大,也愈發落得靈動人,尤其是那雙睛,波光轉,隨時都在動歪腦筋,想著玩兒、想著宮、想著反抗加諸在她上的義務,這點跟他大不相同,他雖怨懟,卻從來沒有生過反抗的念頭,只是更加賣力爭取父母的認同和注意。
所以這男人選必須不能是處男,有處男膜就分不清的血是誰的了。
今夜,藺瑾丹令人加強凰太女的體放鬆,他還喝了些藥酒壯膽,他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奉霜瑤。
這個習俗表面上是慈祥的母凰為凰女著想,教導女兒男人的滋味,讓她第一次經驗留對男人的好印象,但殘酷的一面是:為凰女破之人,若是讓凰女了破處之血,表示冒犯了凰女,可能使凰女往後不熱衷於生孩這件事,同時也傷害了凰女貴體,因此必須處以極刑。
他知從北疆回雲都的期間,都是初四照顧奉霜瑤的。
她的段逐漸窈窕,也開始排斥坐在藺瑾丹的大上。
奉霜瑤的初夜,並沒有留破處之血,因此女凰後宮無人死亡。
上輩霜兒回到宮中,給那些太醫們診治;初四被視為護主不利,押了大牢;而奉霜瑤沒了初四的親餵,很快就衰弱去。
初四對奉霜瑤來說是特別的,他們相識得更早。並且在非公務時間,奉霜瑤私都是跟初四形影不離。這讓藺瑾丹有些吃味,但他怎麼能跟一個賤計較?
只是藺瑾丹,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聽見了這件事的真相:奉霜瑤不捨有人因此被處死,早在儀式之前就用了初四來破。
奉霜瑤來初之後,藺家對鳳君的位置更加急切。而凰族也為她加了桌的適應過程──遴選一位技修行中的侍,在書桌為奉霜瑤侍俸。
那初四癡傻迷戀霜兒的穢,卻因為能當霜兒的肉壺而跟去北疆。
為什麼要選技修行中的隸,而不是已經完成訓練的隸呢?因為女人剛成年,對於此類刺激尚未適應,若是桌技巧太好,可能讓女人沉迷其中,反而達不到習以為常、鍛鍊意志的效果。
即使在藺家自幼修習房中術,臨陣時難免緊張,而且他上輩被包予馨奪走處之時相當痛苦,他強忍著心中不安,對著奉霜瑤行禮:「太女殿,臣夫瑾丹,今夜為您侍寢。」
相比於包予馨對於用膩的玩,恣意送人、玩到壞、銷毀、殺了;奉霜瑤對於人,向來是溫和的,她頂多整得人們疲力盡、一顆心七上八,但她從不任意賜死人,甚至當侍僕犯了錯,被打得開肉綻時,她還會被嚇哭,然後為侍僕求,讓一些大臣們覺得凰太女可能跟女凰一樣軟弱無能。
教初四識字寫字,雖然目的是讓初四幫她寫作業。
他還是忌妒初四,但是沒人比初四更懂奉霜瑤的體需求,初四的忠誠也無庸置疑。
掐算時日,差不多是上輩,邊疆的女凰被包予馨害死的時間了,不久之後包予馨就會肅清女凰的羽林軍,帶著大軍以奔喪名義攻上雲都、篡位為王。
所以這世,他去大牢找初四,對、碰,在骯髒的環境向初四討教餵奉霜瑤的方法。
後來鳳后擔心女凰安危,去了北遼,將鳳印給藺瑾丹保,他才把初四放了來,貼照顧奉霜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