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造了梦来缓解。
梦中却也未逃过被骗去的客房。视线中似有白雾缭绕,房中件一应模糊不清,惟有怀中背对自己睡着的人时虚时实。
他憋得狠了,此刻也不是谁了,只觉得前柔白布料格外引人,探手过去扯开那松垮的衣襟,将手抚上微微鼓起的柔。
那人却轻了声,声音动听,激得他更是昂扬。于是手上动作鲁起来,用力握住那团肉,肆意玩,指尖勾挑其间的小粒,只是轻轻一碾,手臂就覆上几细白的手指,似阻拦,却又分明没用什么力气。
于是谢云愈发任了起来,玩够了乳肉,手顺着光肌肤移,探亵之间。
这一摸,却是摸到了微微起的阳。谢云晚间差被同为男的人辱没,此刻本应是排斥的,可心却有莫名的笃定,虽然脑中浑浑噩噩的,心间却只觉得欣喜,竟毫无抗拒之意。
他满心喜地抚那,只觉手极佳,温光洁的一只甚是好摸,来回了会儿,搁在手臂上的手指就更加虚了,耳中传来那人隐忍的低,一时大受鼓舞,脆大手一挥,扯两人的亵。
早已涨的难受,他扶着那人纤细腰,腰也不自禁地蹭着那两。肉柔,他并未经历过,胡乱地伸手去摸,摸到一柔凹陷,便扶了尘柄去探。
这时那白皙胴却扭动着要逃,似是发觉了接来的危险,嘴里混地说着什么,谢云得难耐,并无心去分辨,只是掌用力、一,就听布帛撕裂的一声,原是怀中那人疼得扯碎了床榻的围幔,低声啜泣着,剧烈颤抖,却未敢再动了。
于是谢云攥紧了那支细腰,自后迅疾猛撞着那小,先前觉得甬紧窒难行,了没多久,和着那人小声的哭,便觉渐渐湿利起来。
初次行事,这侧卧的姿势尚有些不好施展,待戳刺了一会儿,谢云便倏然那起,将人放平了方又覆上,掰开那双修白的,不不顾地继续起来。
他只觉浑舒,鼓胀的事在柔小间来回穿行,舒服得人直叹声。白雾弥漫间,影影绰绰纤瘦却不柔弱的躯,骨架匀称,雪白肉上立着两颗艳红茱萸,再往上是纤长脖颈,圆肩压着散乱黑发,显得更加如玉般莹。
谢云深深被这曼妙躯引,在哀切动听的呻声中急速狠了会儿,才算解了些馋,改将两条扛到肩上,直将人压了个对折,引细长的一声哭叫,又忙着呼急促地着那的件猛送。
这事实在太舒服了,他便一时克制不住,沉甸甸的袋拍打着肉,脆弱的肤泛起红,声音却叫得更沙哑诱人了。
谢云着侵犯那人,腰上使了十成的力,恨不得将坠着的两颗也那缠绵的小,到后几乎不肯去,只一味地往更深。
前抵着的两只手也渐渐换了位置,从推拒变成紧搂着他的脖,似已忘了带给自己痛苦的正是上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