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周棉清受用地眯起睛，又无遮拦起来：“柳是不喜跪着的姿势，还是不喜的？”

        “明天……”

        “明天我跟悦悦约好护理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果真见周棉清微微起，像是舒了气。

        港在邻市，周棉清本意当然不想离开温柔乡，但据南希描述的况有些复杂，她正犹豫，柳岸听来小林的弦外之音，周棉清的手心。于是她把准备好的理由咽回去，垂半晌才：“约司机，早上走。”

        等红灯时，车缓缓停，两人异同声。

        偏去去堵周棉清的嘴，自己也沾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咸味，柳岸咽咽小声嘀咕：“……次用巾垫着。”

        “我不会误会是因为相信你，我知你不是会随随便便改变想法、跟其她人暧昧不清的人，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柳岸的手扶着周棉清的背，在后着发丝绕圈，不紧不慢地安抚。

        周棉清接过文件三两签好，至于最后一个刚想推辞，小林率先把信息调来呈在她前：“最好还是去看看。”

        “好，我尽量当天来回。”周棉清这么答。

        踏办公室的大门，几双探究的神就悄无声息地瞟过来，周棉清光明正大牵着柳岸的手，衣着妆容都重新整理过，让其她人看不在里面都过什么。小林好不容易等来最近经常不知所踪的老板空闲，抓起桌上的文件堵住去路。

        “这个，这个，需要你签字。这几个方案，还需要考虑。哦还有，刚刚南希小来电话，希望你明天去一趟港。”

        另一句更直白的答案不可能从她那里听到，周棉清已经很惊喜，凑到柳岸耳边帮她说：“我也喜，都很喜。”

        一声从鼻腔里洒来的哼气挠在脖颈，算作代表消气的回答。柳岸的视线停留在还没放的膝盖上，手轻轻盖上去：“次别这样了。”

        两人难得来一趟，周棉清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公司里，在一起之后还没有正式约过会，她打算趁着时间些寻常侣的事。早将上的疼痛抛之脑后，窝在柳岸怀里兴致地计划：“等会儿去逛超市，然后吃晚饭，晚上再看个电影，怎么样？”

        “听你的。”柳岸偏靠在周棉清正闭目养神，心里计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加锻炼，不然这几岁的年龄差距导致的力差距该怎么弥补。

        “明天……”

种本能，无论对面是谁，她都会选择迁就和包容。

        柳岸哼哼地笑来，她太懂大段的沉默是为什么了，就像当周棉清和她一同开，她就能猜到她想说的。这么多年，她早把自己训练成一个擅长察言观，并且十分识时务的“小”。

        车里，气氛突然沉闷起来，柳岸想到刚才小林的话，预料周棉清会有事理，贴地提她来开车。然而那人却只是看了几手机，没有回复消息，之后就一直凝神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