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手续当然要本人来。”避重就轻回答，她当然不可能告诉柳岸是她收到消息，非要把人大半夜拖来。显得太急躁，连忙接着说：“她说晚上想和你吃顿饭。”

        “嗯，还有个吃饭不说话的。”用余光看周棉清，正愁眉苦脸对着那碗绿。多大的人了还讨厌吃蔬菜，在心里叹气，又于心不忍地捻过去一块瘦肉。

        哦，凤凰城现在随便什么人都能经理办公室了？柳岸了然地，本没去想自己已经被某位姓周的老板单方面辞退这件事，也完全没发觉上穿的有什么问题。

        “我让林助送衣服过来，大概还有五分钟到。”意思是赶快去把这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服换掉。

        吵架暂时告一段落，为了酝酿更大的架吵，需要一些日常作为缓冲

        “为什么前缀要加个小字？”周棉清又准确无误选个此时此刻柳岸最不想谈论的话题。

怕遇见熟人，躲在屋里使唤周棉清去取，五六碟小菜，分量不多但品类丰富。周棉清摆好盘叫人来，昨晚打湿的衣服还没晾，柳岸穿着晚上不知从哪找来的宽大t恤，站立时衣摆刚好遮住大，稍稍动一就光乍。她瞥一又收回，把非礼勿视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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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更喜哪一个？”不柳岸说什么，她找好理由无理取闹，怎么也要讨好回来。

        “难你还有其他的？”

        她都能猜到郁山要跟她说什么，不能让周棉清知的，无非就那一件。

        柳岸没回话，昨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不嫌衣服太短，看着周棉清穿的宽大t恤若有所思。意思是你上这件怎么这么熟？

        “趁你睡着去楼拿的。”周棉清摸摸鼻，有些心虚，毕竟能准从众多衣服里挑两件并不合的，很难看不可以。

        终于消停来，周棉清撇撇嘴把菜嘴巴，仓鼠似的包在腮边咀嚼，待碗见底才声：“昨晚上郁山来过。”

        如果注意观察，确定关系的两人通常会形成一种外界无法打破的屏障，即使再避嫌，行为举止也会在细微方面现比旁人更亲密，是肌肤之亲留的后遗症。

        柳岸挑眉，和周棉清对上神，她粲然一笑，问：“你想让我去吗？”

        周棉清熟稔地挨着柳岸坐，胳膊肘碰胳膊肘，分筷时手指的接面也多了许多。柳岸有些别扭，捧着碗自顾自害羞，见周棉清故意盯着她要求回应，才勉从白米饭中抬起给她夹一筷青菜。

        和你，不是我们。

        比如吃饭时要坐在同一边。

        她醒的时候刚走，柳岸知那时候外面有两个人的交谈声，但她听不清也不想去辨认，昏昏沉沉地等周棉清来。原来是郁山，那也说得通周棉清为什么得去办公室。

        “现在是这个。”再夹一片菜叶放碗里，喜不喜都在一念之间。

        “你怎么请动那尊佛的？”柳岸好奇，理说这两人的关系不该交好。

        “你本来就比我小。”回答得不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