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柳岸的声音又哑又:“怎么办,我还想要。”
面不改地把人抱浴室,再折返来拿换洗衣,走去时却看见关上的磨砂门,里面传声。这套房本来就是给喝多或者兴致突然上来的人准备的,设备齐全但并不细,浴室外没有专门的置架,周棉清正犹豫着是放在洗漱台还是先带去时,门开了一条。
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呢
柳岸了印,确保在遮不住消不掉的位置,才佯装天真地问:“明天上班吗,着吻痕去开会,属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抱我去浴室。”柳岸松了被角,两只细长胳膊。
乳挤肉里,磨在温湿透的布料上,柳岸被迫搂住周棉清的肩,分不清落在嘴边又被的是还是津。早知刚刚把上衣也脱了,她好像也快化成一滩。
“棉棉!”昵称叫得越来越顺,柳岸把尾音拖得长而悠扬,从天而降砸在周棉清脑门,激得浑鸡疙瘩都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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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那个早就准备好的怀抱,打湿的衣服染上温,汽蒸腾让空气中温度不断上升。手及时松开后环住了腰,才长时间跪了淤青,曲膝的动作有些恼火,周棉清忍着痛托起柳岸。
,已经耗尽了她现存所有的尊严,羞耻兀自爆发,耳尖充血似的红起来,她站起就要逃,想当作没发生过。
“你……”雾缭绕,她费力才睁开,柳岸正靠在墙边笑得开心。才刚腾起的脾气瞬间消失殆尽,也跟着勾起嘴角,双手捧了些朝她泼去。
“犯什么规?我就是规矩,放开我。”柳岸见手上比不过,又拿脚去踹,自己却没站稳打往前摔。
真要命。周棉清瞪着只一颗躁脑袋的柳岸,没好气地答:“什么?”
“周棉清!怎么搞偷袭!”柳岸愤愤不平地抹掉脸上的,向前跨了一步去挠周棉清腰间的肉。
没有得到回答,但后背的手分明紧了紧。她继续循循善诱:“周总,你们公司的人知你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吗?哦…知的吧,我还见过……唔!”
打闹过后突然安静的氛围生长难以言喻的愫,埋在的人静了几秒,手悄然绕到后。松紧休闲,灌之后重重地垂着,住一角往扯,很轻松就脱来。
周棉清弓着躲开,制服住柳岸两只手举起:“诶,这个犯规吧。”
又放回原位,手掌握着,柳岸把周棉清抵在浴室玻璃上,毫不客气地咬在脖颈,起一个足够明显的痕迹才松。周棉清闷哼一声,落在侧的手抬了抬,最后扶在柳岸的背上。
周棉清用嘴封住了后面更过分的话,用力把柳岸圈自己的怀里,压着纠缠难分。
还是那只光洁如玉的手臂,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净衣还没放稳,柳岸就把人拉了去。周棉清愣在原地的几秒时间,淋来的把整个人浇了遍,衣服紧贴着线,勾勒没穿衣的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