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床上却是格外放不开。以前没觉得不接受其他附加形式的有什么问题,现在因周棉清不断的试探而开始害怕,怕她会觉得无趣,怕她总有玩儿腻的一天。
“是用这手指吗?”两人的手贴在一起,周棉清去,柳岸的中指杵在,指甲背面摩着边缘的肉。
“嘶……”柳岸忍住没喊痛,刚定的决心却被的痛慑退大半,清醒过后又想扯周棉清的发叫她松。
在还没有过多亲密接的时候,她曾经过一个越界的梦――周棉清捧着她的脸,虔诚地、怜惜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没有更一步的举动,只受得到女孩柔唇的温度。即使只是这样,醒来之后也已经湿透。然后她幻想周棉清的抚摸和亲吻,想象长茧的右手中指自己的,不停地喊她“”。
本届金扫帚得主:柳岸!
“会想着我自吗,柳?”大拇指着关节迫使手指弯曲,分开阴唇,丝丝晶莹就渗来滴在指尖。周棉清始终仰盯着柳岸,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于是能清楚看到柳岸难耐地皱起眉、阖上眸,又在分之后缓慢半睁开,披散在肩前的发向前方微微倾斜。
即使听惯了别人骂假清,但对象不同,面对周棉清,她还是会担心,如果没有迎合她的喜好,会不会很快被抛弃。重逢那天柳岸好万全准备和心理预设,把周棉清所的一切看作只是玩玩而已,这样她离开时就不会太过伤心。至于她自己,是最无关紧要的。
“柳在自的时候也是这么叫我吗?”还没发现柳岸不对劲,周棉清只当她是害羞,从侧面咬住乳肉留印迹,手掌压着阴搓。
她的望从来都只关于周棉清,柳岸花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
牙齿研磨,生死都无所谓,只要是在人手上,细密的疼痛与酸涩上涌,又化转为另一种从。
原本撑在桌边的手托着,喂的姿势喂周棉清嘴里,柳岸的中指率先,前倾以周棉清为支撑上晃动。中断断续续呻,细碎的几声“宝贝”传至周棉清耳朵,她扶着柳岸的后背解开衣,张开嘴用力推起的乳房。
“周棉清……”柳岸声音有些颤抖,边后缩边摇,不确定能不能到那个程度,毕竟她平时也不会重到去自己开发。
扫过指尖,发时周棉清就发现,柳岸的指甲剪得很短,或许是怕混乱之中刮伤自己,毕竟暂时也没有其他派上用场。仔细湿每一寸,手同时还在搓乳尖,直到柳岸忍不住几声呻,她才松开,沿腰边把解开,握住那只沾满唾的手,向探去。
“还是两一起?”无名指在方,靠近时中指也同时往里半节没,而周棉清的手抵在加宽,她衔住前的一小块布料,咬着乳拉起,问:“三可以吃得吗?”
“柳岸,”周棉清将她的表变化看在里,没等拒绝就主动撤开,着在没来得及动作的手整,她借力起与柳岸平视,语气愠怒而无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装。”
当了婊还要立牌坊,说的不就是她这种人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