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随主人的。”
“嗯……不方便,你关一。”话语闷在衣服里变得不太清晰,周棉清小臂拖着再往上举,曲让她从后关门。
玩了会儿她逃她追的幼稚游戏,周棉清被有意无意踹了好几,无奈叫停这个公报私仇的行为:“柳岸。”
“你要我去吗?”在原地没动,周棉清双手袋里,不急不躁地等待邀请。原本是打算把人送到就离开的,她犹豫着该不该再把关于郁山和父母的事摊开来谈,怕哪句话说错扎到柳岸又缩回壳里。
周棉清也不恼,踩着油门一路开到柳岸家,在她的指示把车停好,又主动提着后备箱里野餐垫等,懂事地站在后面等她开门。而柳岸需要的就是抱着累到一步也不想走的tiny和拿钥匙。
两人默契地不再提那个曲。郁山其实不是什么不可说,她只是恼火周棉清总喜自己坦白,又在她面前抑制不住脾气,才故意说重话来刺激她。手上终于把tiny安抚好,玩累的小狗不一会儿就躺在上睡着,等红灯时周棉清往这边瞥了一。
劳动。
数字变绿,后方喇叭声促,柳岸退无可退,慌乱地将人推开。手上力气不自觉加重,大概是痛了tiny,惊醒过来以为是周棉清欺负主人,起来朝她叫了几声。
跌跌撞撞到了客厅,手掌住后背将人横躺着放在沙发上,衣服撩起半截,平坦的小腹,腰侧青紫的吻痕是最新留的。柳岸一只脚抵着周棉清的耻骨,隔手臂捞不到的距离,周棉清跪坐在旁边,握着脚踝分开,另一只脚又伸过来。
“关门!”柳岸拍拍后背。
红灯倒数七秒,周棉清转凑近,指节剐蹭着柳岸脖颈的红痕仔细查看,随后又覆盖一个轻柔的吻:“是。”
她们的关系脆弱到经不起任何考验。
“快开车!”压砰砰乱的心脏,幸好还有tiny的叫声掩饰,柳岸着它的脑袋安抚,同时也让自己平静来。只不过是突然的凑近,怎么就紧张成这样?
她缓缓闭上又睁开,然后开:“我跟郁山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
“不来?”柳岸站在门框边缘,多一个额的度,握着门把手有了底气。
柳岸闻言安分来,脚尖着周棉清大借力撑起,抬就坠那双沉静的眸,湖底深不可测,似乎容纳着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前的人清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心思单纯的大小,她一直迫自己认识到这,却总是会因为她对自己的优待而得意忘形。
太明显了,周棉清还有话想说,从上车她就看来。柳岸叹气,觉得周总谈生意的时候如果也是这么把心思都写在脸上的模样,面对那群老狐狸只有被吃抹净的份儿。
伸手去她的脑袋,勾着后脑勺相拥着屋。周棉清顺势搂住柳岸的腰,用了些力气把人抱起。双脚离地,着力只能撑着周棉清的肩膀,距离太近,她的脸正好迈埋在中间的隙。
骂她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呢。柳岸咬牙:“嘁,你才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