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看向座位底,那块黑的包正在自己脚边,而最初它的位置似乎是在她手边。不意外该是柳岸混乱之中掀去的,用脚勾着链条拖来,她撑起翻包时手顿了顿,花一秒思考都完了为什么还要扎发。思维困顿得不结论,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柳岸从来都没办法拒绝周棉清,她清楚自己投降是早晚的事,就像把她后睛湿漉漉的要求表扬一样,她以吻作为回应,这次是没法再讨巧敷衍过去。
猝不及防的快袭来,柳岸摇摇晃晃向后仰,夹住周棉清的脑袋才勉稳住位置,也把人固定在间。
何止是脸上许多,顺着脖溅领的、到大边蹭湿手掌的,还有后排座垫上大片的湿。柳岸得到都是,哪里是把嘴里味盖过去就能掩饰的?
“只有前半句是假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周棉清弯弯眉,偏咬住红透的耳垂,“柳岸,别无用功。”
周棉清再次埋,双手往两边扒开些小,准确无误上藏在稀疏丛林中的花,来回。
见着肤泛起红痕,贴在挨打后发的肤上,也尽是淫的味:“这不是会叫的吗?”
尝到自己的咸,她吻得仔细,试图把那味压去。重新被握住放至腰边,姿势十分被动,树袋熊似的缠在周棉清上。
大打着颤,小缩紧又张开,一小一小像溪似的。神上的快远比更刺激,柳岸从最开始就知,挑剔难搞的周小不可能给别人。这个意识始终徘徊在脑中,甚至不需要怎么挑逗,没持几分钟,迅速攀上巅峰了来。
沾着的巴掌拍在大侧。
很糙的标题(
周棉清却突然伸了她的手腕,与僵直定在那里的柳岸无声对峙。最终还是柳岸先败阵,把这归咎于抬着手臂太酸,她又用拇指周棉清的嘴唇,捧着脸亲上去。
――――――
“别骗人,我味觉又没问题。”收获一个极近距离的翻白,柳岸丝毫不理会这种哄人的幼稚把戏。
“要吗?”周棉清又动了动。
唔……哈啊!”
啪――
过后柳岸会变得很好说话,表现为不再反驳或嘴,像炸的刺猬终于温顺来。五指刮过周棉清的发,稍作整理随意地扎了个尾,胆也大起来,拽着发往后拖,将那张漂亮脸上的迹净。
“啊!痛!”柳岸声音不自觉放大,失态后又继续捂着嘴当哑巴。
“是甜的,我很喜。”周棉清当然知柳岸在害羞,故意逗她。
“周棉清……”柳岸哀求,她实在不太好意思,在这种场面。
扑面的湿让睛也沾上汽,半张脸都挂着粘,耳边的发丝凝成一缕,被挠得有些烦躁,周棉清起凑到柳岸跟前,抿了抿唇:“筋在包里,帮我扎个发。”
“叫好听的。”把控着望的人不为所动。
又快要到了……连柳岸都觉得有些太快,好像仅是被周棉清几就,她胡乱扭动着,等来的却是停了动作在阴,将倾涌而的快不上不地止住。
“周棉清……”
“周棉清!别……别了……”察觉到自己声音都变形,连忙挡着嘴,受不了时只能咬着手背。
“嗯……”忍不住往蹭去。
“……老婆……我要……”微不可闻,但足够让周棉清听见,四个字是柳岸最后一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