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不沾肉,哪怕是肉馅里也要挑来,而柳岸最喜各种法的五花,平时了晚班最快乐的就是去路边烤一把串儿。周棉清接她班,但连烧烤摊都不愿意靠近,只背着书包在路对面等,油烟飘来就会皱起脸躲开。
后来柳岸就戒了这个好,一切以周棉清为主,绝不会在她面前吃这种重油重盐味太大的。见面之前也不会,怕自己上沾了味儿惹周棉清不。
“可好像一直是我服务你。”在吃饭的缘故,周棉清话说得很慢,神也悠悠的,从脯扫到嘴唇,最后与柳岸对视,“不过也无所谓,凭柳经理的段和脸,愿意屈尊陪我练技术,是我赚了。”
现在,她才不。吃饱喝足后满意地放筷,恢复优雅姿态了嘴,柳岸倚在桌前,故意凑近:“谢谢周小款待。”
一顿饭吃得磨蹭,周棉清时不时服务一给她夹菜,柳岸诚惶诚恐地全吃,你来我往之间大分还是了柳岸的肚。的都是她吃的,发现这件事是因为桌上现了瘦相间的五花肉。
到底是谁迫不及待?扯扯嘴角,注意到周棉清换了称呼,柳岸想问装什么装,整个城市那么多档餐厅,偏选在酒店,不就是方便跟她上床。但她这时候记起来对方金主的份,笑得勾人又明艳:“顾客就是上帝,服务好周小是我应该的。”
没有。
却只觉到湿的,随后是轻声从鼻腔里来的笑。没等来预想中的亲吻,柳岸睁开,周棉清已经端端坐在对面,收回手时还好心将她敞开的衣领往上提了提。
嗯嗯金主小服务意识很!
行。”故意没用公筷,柳岸用自己的筷给周棉清夹块鸡肉。
抑制不住勾起嘴角,还来不及蹬鼻上脸地挑衅几句,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脖颈。仰的姿势的确方便施展,大拇指抬起巴,周棉清没用力,柳岸就自觉禁锢在她的手里,像是种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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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吗?”她问。
周棉清张了张嘴要柳岸喂,被瞪一才作罢,没有任何嫌弃,捻起肉块放嘴里。
“一会儿?”教养很好的不言,等吃完才开,“柳经理这么迫不及待吗?”
周棉清看懂其中意思。
果然眉往中间堆起来,其实周棉清的表很轻,如果不是近距离一直盯着本无法察觉。但柳岸是谁,微表专家(限周棉清版),当然注意到她的忍耐。
柳岸心得很快,为自作多的反应脸红,微抿唇,依旧直勾勾看向周棉清。嘴角还湿,沾着晶莹。
没救了,这才上了两次床她就产生意识,一遇上周棉清的亲密连反抗都没有,直接缴械投降。况且在她握住自己脖颈的那瞬,脑中唯一念竟然是,为什么在室她的手也这么冷。
到底是谁勾引谁?见她靠近,柳岸不禁闭上,小幅度瑟缩后退,又寻着手掌靠紧。
“柳岸,别勾引我。”把人拉近些,周棉清偏贴上去,伸尖掉柳岸嘴角的碎渣。
真记仇,柳岸心虚地挪开视线,低正好看见自己才的延长甲,扣在周棉清肩上能留几个小坑。等会儿就把它卸了,咬咬牙,嘴上还不服输:“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