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你。」周棉清老老实实回答,对准柳岸的唇又啄去,混问「不喜吗?」
后来了解到一些周棉清家里的况,更加对她多了些怜,甚至连私人号码喝家庭住址都给去。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到我这里来。一个陪酒女发的邀请,周棉清却完全没往其他方面想。
柳岸是跟周棉清混熟之后发现的,那人面肌肉天生少了神经,表不够丰富,所以总看起来冷漠难以接近。就算她说这么可的话,清秀的脸上依旧看不绪波动。
其实她们这行的可以听到许多秘闻八卦,这个谁在外维持妻人设实际养了小三小四小五,那个谁说是老连开车都不知什么意思结果在床上玩得很花……柳岸自然也听到了与周棉清有关的,比如未成年就频繁夜场、经常跟不不净的人混在一起、虽然家里有钱但爹不疼娘不没人导致神了问题。
喜上份差别巨大的人是柳岸自作自受,何况她早就从灵魂到肉都烂掉了,只打算把这份见不得光的压在心里。暗恋注定是场无疾而终的悲剧,怪不得周棉清。
「棉棉,我只教你这一次。」
淋过雨的后半夜周棉清开始发烧,也是柳岸第一次在温度计上看见42这个数字。即使烧得意识模糊,嘴里依旧念念有词闹着不去医院。柳岸没办法,她从来不在家里备药,只得不停用冷给周棉清拭,冰袋换着敷。
「你在什么?」正要推开周棉清,又想起这位小还在病中,遂而只偏偏脑袋想躲。
她们闹僵过一阵,但最后还是睡在了一起。因为周棉清在暴雨天浑湿透敲响柳岸的门,失魂落魄地从怀里掏已经字迹模糊的数独笔记。
然后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心目中柳岸什么都懂,比网络还好用。
如果自己没有动心就好了,她们说不定真能变朋友变知己。可谁能忍住不对无条件对自己好的又长得漂亮心思净的小妹妹动心?
柳岸被冠上“周棉清专属”的衔。
她不知该不该与周棉清保持距离。周棉清大学不在本地,却为了柳岸每周都往凤凰城跑,白天卧在她家玩数独拼拼图,夜里或开个包厢当冤大给她撑场,或背个双肩包坐在对面便利店等她班。
其实柳岸也没比周棉清大多少,两岁多三岁不到,只是她懂事早,又太早社会接的人鱼龙混杂,看多了人世故。
周棉清的心思比同龄人单纯许多,得益于面上不显山不,这么多年也没人看端倪。加上话少淡,最特殊的就是对待柳岸了,只有在她这儿会表些许起伏。
她说:我想睡你。
少年时期的周棉清就是在这种况明白什么是喜的,她从来没验过,甚至从来没看过,边只有父母这一对整天恶语相向却不肯离婚的案例。
么很厉害的事,周棉清会很认真地看着柳岸的睛,对她说:你超级无敌宇宙最厉害。
「我不知该怎么办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任谁被心心念念的人吻着都没法答假话,何况没有经验的周棉清已经在一次又一次尝试中摸索门,缓慢提升自己的吻技。柳岸被直球打得失了意志,额抵着额,觉对方还在烧着,翻压住周棉清。
脱掉自己的衣服,柳岸只脱了周棉清的以免脏,牵着她的手摸到自己早已湿透的地方。
当意识到对柳岸的依赖掺杂着的时候她就直接说了,方法极其简单暴。周棉清把父母打生活费的银行卡摆在柳岸面前,神真挚诚恳。
「这样是不对的。」柳岸却告诉她。
累了整夜,好不容易温度降来,周棉清昏昏沉沉睡着,柳岸也上床挨着准备小憩片刻。是被吻醒过来的,她睁时手还搂着周棉清的脖颈,柔的探自己嘴里,毫无章法地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