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这一次!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将门打开一条,等人来后迅速关紧反锁,周棉清将对方禁锢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去。
“柳……柳啊……不知呢,她不常面的……”结结巴巴说。
“柳!柳!你怎么了?没事吧?”外面跟随她一起来的几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拍门喊着。
“您好,我是今天的值班经理,可以来吗?”
周棉清将卫生间的门上锁,靠坐在洗漱台边,手指敲着大理石台面,安静地等待“救援”。如果真如任斯妍所说,以柳岸多闲事的格,遇见这种事她一定会亲自赶来。
那是她想念了四年却不敢打扰的人。
“咳……”换来更用力地扼制,然后是一个毫不温柔的深吻。脑袋里空气被一走,血腥味传传遍腔,柳岸并没有因疼痛回神,反而开始放空。
巴被住,力像要将骨碎,柳岸不得已抬起与周棉清对视。意料之中,从前台小妹告诉她后院可能事了开始,联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她早有预。
这吻并不带有和侵略,常年浸淫于声场所,自然能分辨其中不同。这人力气比自己大许多,她放弃挣扎,只努力转避开那个人的脸。
听见这话,周棉清猛地放开柳岸。原本抵着门板的突然没了支撑,绵绵往落。周棉清伸,膝盖正好在柳岸两之间,她穿着旗袍,此时裙摆被撑开,一向上缩。
“嘁。”周棉清见那人回避的样,轻轻嗤笑一声,“柳岸,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有些无奈,对上那双亘古无波的双,分明染着被忽视的怒火,她忍着痛意,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产生破绽:“没事,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
哪儿?”她耐着把语气放缓,吐字也更重,不像找人反倒像来寻仇。
周棉清放过她,一路走到厕所了隔间。门边上贴着温馨提示:如果您意外来例假,请拨打前台电话。
“柳经理,就这样让人走了,你真的这么确定,什么样的场面你都应付得来吗?”周棉清故意将往上了,膝盖蹭到那层薄薄的布料。
“我被人猥亵了,可能还了药,现在在后院三楼卫生间,可以来帮帮我吗?”
那一串数字,响了几声后才接通,一个女声传来:“喂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别这么叫我!”周棉清掐住柳岸的咙。
现在正在发似的吻她。
额磕着门板发哐当一声,来不及惊呼,唇的落在脸颊、巴,混乱间牙齿也时而不小心磕碰。她却没叫来,因为能受来,抱着自己的,也是个女人。
“棉棉。”柳岸觉得不大对劲,终于声喊了句周棉清。
被不迎合不拒绝的态度惹恼,周棉清掐着柳岸的腰将人至角落。直接把衣服往上捞,两条光洁的大便在外。
“你想对我什么呢,棉棉?”声音轻得像叹息,柳岸柔了眉,分明在说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周棉清。
“好的,您先别慌,我们立过来查看况。”前台反应很快,即使对方听起来十分镇定,她还是安了几句。
另一只手向摸,指腹在肉间轻轻一刮,发,她立即回手作嫌弃样甩了甩:“啧,湿了。”
刻意压低声线:“就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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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清一没变。
这里可是凤凰城,没人会在这里称自己为柳经理,除了周棉清。柳岸觉得她天真得可,不由伸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