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旅人作案,没有留什么能证明份的信息,很难抓捕归案,何况又隔了这么久了,更是难上加难。”丁宝儒在顺天府任职多年,对此还是很有经验的。
顾瑾之和江清黎也要门,去医馆买些药材回来试试书上的方。
“这还真是不好办。”丁宝儒若有所思,一旁寻双放手中茶盏,话:“倒也并非没有转机。”
“那人能得起一锭银,说明他手还富裕,一个人带这么多银步行在荒郊野外,肯定不会是远门生意的人,一般独自一人远门的生意人都会与队搭伙同行,以免路途遭遇不测,能带这么多银远门的人要么是江湖人,怀本领,不惧危险,要么就是衙门查漏了,本就不是旅人作案,而是有钱的本地人的,是当地人就好办了,能排除掉很多人,能带着这么多银一人赶路,肯定是去附近收账的商家这样的,还手这么大方的,那就屈指可数了吧?”
镇上医馆也只有一个,顾瑾之并未买全,挑着买了几样,江清黎有些好奇,小声问他:“其他的不买了吗?”
“可不是,正因如此,那些被抓的人都不服判决,行为自己辩解,说当时看见他们二人在野外苟合,看见男事后给了一锭银,便以为女人是娼,才会与之来一发,还说自己也给了银,是你我愿的正经买卖。”
“还有这么多讲究呢。”江清黎不由咋。
丁宝儒正想着,顾瑾之和江清黎从房里来了,走过来与他们一起坐,好奇问他们在聊什么,李显生快言快语,殷勤又说了一遍。
顾瑾之听完也是和寻双一样的想法,这明显是有人想只手遮天,且问寻双:“你会不会手?”
顾瑾之没回答,等了医馆,才解释:“一般自己拿方抓药的都不会在一家买全乎,怕方被人知。药有百样,每种病,每个大夫写的方都不会完全一致,全看大夫的本事,一张有效的方,就算普通常见也能卖不少钱。尤其像咱们是毒药方,所需药材大多也是有毒的,买一说是药还能解释的通,多了人家就要怀疑了,何况不少有毒的药材,都在官府辖范围之,比如砒霜,每个医馆备货多少都要在当地衙门登记在册,每卖多少,都要在账上特意标注记一笔,等卖完了库存,拿着账本去衙门对,对无误才能再购买。”
“本不想的,可你都这么问了,我要是不答应,似乎有些对不起六扇门这块腰牌。”寻双说着起了,去了衙门。
至于那第一个暴小嫂的人似乎只是个过客,查遍周围也没有找到他。”
“可不是
寻双一番推测,让李显生恍然大悟,丁宝儒刚也想到了这,绝大可能是本地人的,只是镇并不大,理说家家都熟识,不至于认不来吧?尤其对方还是个买卖人,其中未免有些蹊跷。难不成是县老爷在包庇?
江清黎听得吃惊,脑补了一女抱着树被人从底猥亵的场景,顿时红了脸,默默低假装喝茶。
小梨儿初江湖
这话让李显生起了兴致,忙问他怎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