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肉gen深ru其中。
“疼不疼?”顾瑾之没有全bujin去,先问她觉得如何。
江清黎摇摇tou,轻chuan着:“不疼,只有些胀。”
听她说无碍,顾瑾之才继续动作,退半分,复再jin,jin一寸chu半寸,如此反复,将肉棒zi全bu送ru,sai满整个xue儿。
顾瑾之瞧着两人结合chu1,慢慢耸腰jinchu,看着肉棒zi在她tui间忽jin忽chu,待撞chu几声jiaoyin,几声急促chuan息,才渐渐加重了几分腰间的力dao,一边动着,一边将她抱起来,将huaxia去的被zi又扯到两人shen上盖住,别冻着了。
江清黎伏在他shen上,整个shenti的重量都压在他shen上,这个姿势gan觉ru得更深了,偏他这样,还能不停不停地jinchu,撞得底xia汁shui乱溅。
“相公……不,不成了……”江清黎想叫他慢些,话还没说完,轻颤着就到了gaochao,他还在往上ding,ding得那灭ding的舒服滋味久久不散。
江清黎迷迷糊糊之际,又想起表嫂那天晚上与她说的话,什么样的男zi才最好。
盖着被zi动作,没一会儿两人shen上就见了汗,江清黎伏在他xiong前,整个人被罩在被窝里,更是觉得又re又闷,赶紧喊停,将被zi扯开些,呼xi几kou凉气才好。
顾瑾之抱着她转了个shen,两人侧躺着,他从侧后方再次tingjin,被zi盖着脖zi以xia,从外面看,绝看不chu来他们在zuo什么。
这个姿势顾瑾之很满意,这样可以很好把玩那两团团ruannen,他ai惨了那ruan绵绵,沉甸甸抓nie在手心里的gan觉。
“二八佳人ti似酥,直教郎君骨髓枯,这说得半分不假,真真是牡丹花xia死,zuo鬼也风liu,就想将全全bubu都献给你。”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笑声混着江清黎忍不住的chuan息声,给这寂静的夜里又平添几分暧昧。
听他这般喜huan,江清黎默默绷紧了脚,抬起tun儿,更方便他动作。
“怎么办,我舍不得走了。”顾瑾之咬着她耳垂轻叹:“只想和梨儿夜夜缠绵夜夜huan好。”
江清黎听得huan喜,却故意敛了嘴角的笑意,故作懂事说dao:“大丈夫志在四方,相公哪能为儿女qing长所绊……”话音还未落,就被他猛地撞了一xia,将江清黎最后那个字语调都撞歪了,“梨儿这会儿倒是乖巧了。”
顾瑾之说着,再翻了个shen,将她也翻了个面压在shenxia,从后dingru。
这回ru得又急又快,江清黎被他撞得没有回嘴的机会,张kou就是溢chu嘴的呻yin轻叹,舒服得忘了闭上嘴,koushui顺着呻yin也不受控的liuxia也浑然不觉,哆哆嗦嗦又是一波chao儿,忘乎所以地呻yin,顾瑾之却还是不停,一个劲儿深ru深ru再深ru,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差dian儿晕厥,才将一腔白nong1nong1的jing1shuishe1jin去。
“梨儿故作乖巧让我走,我心里倒是不得劲了,梨儿也得日日夜夜念着我,想着我才是。”
江清黎还未从刚刚那阵激烈回过神,并未回他的话,顾瑾之自顾自又说dao:“真想把你栓ku腰带上,带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