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在外奔波,家里独独剩她,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她吃也吃不习惯,睡也睡不习惯,天天给家里写家书,和爹娘哥哥说说这烦心事。
父亲走了,家也散了,她带着侄儿回了京城,好在丈夫并未因她娘家败落嫌弃她,更是将她侄儿一起收留了。
有一天,父亲突然带回来一个人,与哥哥们吃了一顿饭,便定了她和他的婚事,他是京城来的,家里是卖粮的,生意得大,人长得也好,可她就是不喜他。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也就理所应当的发生了,而后就再也回不去了,只等着拿回家财后两人离开京城,远走飞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却没想到那天李良会提前回来,正好撞见她和侄儿在行那事,后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她不想离开家,不想离开爹爹娘亲和哥哥,还有侄儿们。
“你放屁!分明是你和郑勋偷被我爹发现,你们一不二不休谋害了我爹!”李显生反驳她。
在侄儿书信安抚,她渐渐习惯了京城的一切。
“你们
她以为他是一片好心,是个好人,一直到她怀孕,他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再不见以前的温模样,她才从侄儿中得知,他表面收留侄儿,让他在商行事,实则一直在刁难待,甚至侄儿还发现证据,证明是他勾结土匪,谋害她父亲哥哥命,为的就是侵吞她们郑家的家财。
那天午后,家里又来了信,她兴从秋千上来,从丫鬟手中接过信,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一封奔丧信,爹爹和三个哥哥死了,死在了土匪刀。
她虽是姑姑,郑勋是侄儿,但她是晚来女,她还比郑勋小一岁,他们一起长大,谊非比寻常,后来她嫁人,也没少和他私通书信,后来怀孕时遭夫君冷落,她心不好,与侄儿哭诉,没想到侄儿会突然亲上,突然的温怀抱,突然的亲吻,让她一时不自控,糊里糊涂被侄儿压在小桌上了一遭,也是那时候,她从侄儿中得知了父亲哥哥死亡的真相。
而后孩生,他对这儿也是不闻不问,不过对于她,他又恢复了以前模样,和以前一样待她好,只要她不提孩,不提侄儿,他会尽可能满足她提的一切。
被儿直白破,让郑瑶脸上没挂住,她确实隐去了一分,确实是她与侄儿偷被他撞见,才一不二不休,提前手。
她那时候才知,她和他之间的姻缘只是一场利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为的就是她家的财产。那时起,她就想着要替爹爹和哥哥报仇,想杀了他。
几回爹爹还会回她的信,慢慢地,变成了娘回她的信,再之后,回信的变成了侄儿,他总能有法逗她开心。
念书,一起玩闹,在娘家的日里,属他和她最亲近。
她利用这个,和侄儿里应外合,终于将他架空,将他借病禁到了别院里。
可爹不应,一年后,她还是携着嫁妆,被八抬大轿抬去了京城,成了李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