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告知皇上一切,免得日后多生枝节。
“拿着吧,你家的事qing你爹已经报过了,虎父无犬zi,好好gan1,别让朕失望。”皇上一番话让顾瑾之事后琢磨了很久,父亲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常也没怎么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皇上怎会这么说?再想到早上父亲那句话,他清楚寻双的安排,很明显父亲也是密探,且级别gao于寻双,才能知dao寻双的布置。
顾瑾之寻机会问了父亲,证实父亲也是密探,但再多问,父亲就不说了,只说各有各的任务,听从上tou安排就是。
他上tou应该就是寻双了,但寻双自从问过他们有关白莲庵的事qing后就不曾交待过其他事,只让他们一切如常,等待命令,闲赋在家的顾瑾之就只能自己找事zuo,假借看书之名,待在书房里,而后再偷偷溜chu去,暗中监察家里的huan喜密教教徒,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他突然离职考武状元的决定让江清黎ting意外的,不过她没来得及多问,就接到了苏家的帖zi,说她表姑婆病重,想接她过去住几天,陪陪老人家最后一程。
江清黎将帖zi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十分纳闷,苏家怎么会给她xia帖zi,两家不是早就不往来了吗?
说起这表姑婆一家她还ting气的,以前她爹还在京城zuo官时,两家确实来往的很频繁,但自从三年前她父亲被贬,这苏家就和他们划清了界限,唯恐被牵连了,她孤shen嫁jin顾家,shen旁没一个娘家人,也没见她这表姑婆关心过,怎么突然这个时候请她去了?
江清黎生气的不仅是因为她们家在父亲被贬一事上表现的避之不及的态度,更是以前她们家的人常来家里打秋风的豪橫模样,仗着长辈的shen份在她家里作威作福,还离间爹娘的ganqing,想给爹爹安排小妾。
第一回的帖zi江清黎想也没想就找借kou拒了,可没想到苏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请,甚至大表婶还亲自上门来递帖zi,说表姑婆如何病重,如何思念她,说得yan泪汪汪,让她推脱之话说不chukou,只得碍于qing面应了。
只是应xia后,她越想越觉得后悔,他们这般来请,她总觉得是不怀好意,悔恨当时不该一时心ruan答应xia来,这xia又不好推脱了,后悔极了的江清黎跑去了书房,问顾瑾之有没有时间陪她一块儿去。
顾瑾之若无其事放xia手中的书,ca了ca额上的汗,刚刚远远看她来书房,他匆忙赶回,假装看书,“当然没问题。”
“太好了,有相公陪我一起,我就不担心了,不然总觉得心里没底。”江清黎抱着他胳膊不撒手。
看着她的笑脸,顾瑾之突然想起什么,站起shen,“差dian忘了,咱们该去一趟季老大夫那儿了。”
“现在去吗?”江清黎也跟着她站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走吧。”顾瑾之说走就走,江清黎却不行,忙忙说等一xia,赶紧回房梳妆打扮了。
经上回的教训,这次chu门没有上脂粉,怕花了妆,难看,只将唇抹的红艳艳,瞧着有气se。
不过就算没上脂粉,也让顾瑾之等了半个时辰才算好,等到季家医馆已是未时末。
季家医馆不大,坐诊的大夫一老一少,看诊的人并不多,两人直接找了季老大夫。
季老大夫以前去顾府见过顾瑾之,一yan就认chu了他,两厢见礼,季老大夫给江清黎把脉,细细探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问dao:“少夫人最近可用过什么药?”
江清黎面上微红,diandian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