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咱们现在人微言轻,若是大权在握,又何惧国舅他们。”丁宝儒酒一接一的灌,只恨自己无力改变乾坤。
“没错,当时你和胡捕领着人过去,我在后面接应,费了不少时间才一人,是我亲自将这人送去停尸的草棚里,泥糊着,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何人,我一放尸,有几个人就围了上来查看,看模样是哪家的随从,奇怪的就在这儿。”丁宝儒说着,喝尽了杯中酒。
“他们检查人不先看脸,直接探咙,当时我没多想,只以为他们是在摸呼,可后来一回想,他们摸的地方并非是探脉搏的那,而是这儿。”丁宝儒指指自己咙中间的结,要分辨男女,除了摸摸,摸这儿最快捷,也不会被旁的人发现。
丁宝儒一愣,“也,也不是没可能……”只要将此事到皇帝面前,以皇帝那脾,知手人合伙欺上瞒焉能有他们好果吃,借此再一提素来直言谏的江大人,也就顺理成章了。
“后来发现白莲痷里面有男的,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挖来的那八个男人,可没有哪家少爷,后来我私去问了师爷,那天究竟是哪几家过来打招呼救人的,你猜怎么着,最先来的是淮南王府的家。”
疑团重重
只是他们没有证据,空白牙,皇上未必会信。
“人生在世,不由己啊!”丁宝儒叹。
顾瑾之亦陪着他灌酒,许久,他突然说:“你说能不能借这事将我岳父调回来?”
淮南王一共三个儿,大儿二儿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将才,偏这小儿被
“事就在这儿,咱们刚到时,雨得正急,山上还不时有土石被冲来,咱们不好靠近,优先转移还活着呼救的人,突然有人传令过来说要赶紧救白莲痷里的人。”丁宝儒提醒他,顾瑾之,“没错,这我记得,应是白莲庵里夫人小的家里人去找你爹打过招呼。”
顾瑾之想了想那天,“当时夜深雨急人又杂,我倒是没太注意白莲庵里一共挖几男尸。”
“他娘的,越说越恼火!”丁宝儒砰地摔了酒杯,抱着酒瓶灌了一大,看着是有些醉了。
有谁不怕死,不怕牵累家人呢?
师爷对各家办事的人熟悉,也清楚各家的事,有哪家女眷犯事被送去家他知的门儿清,看见淮南王府来人十分纳闷,淮南王府从没听说有送去白莲痷的女眷。不过他也只是疑惑,并未多想,丁宝儒问起的时候就顺嘴说了这事。
“你说咱们领着公粮,代表着公义,可的事又和那些恶贯满盈,人人发指的凶徒有什么区别?”顾瑾之说了久藏在心里的话,他早这么想了,想了许久的善与恶,错与对,但仍没个结果。
两人对细说了一阵,决定从这白莲庵手,是丁宝儒提来的,他发觉那天从白莲庵挖来的男尸数量不对。
“我怀疑淮南王府那个混账公折这里面了。”丁宝儒说了他这几天猜测。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睁睁的,他们的帮手,帮着他们糊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