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锦佳嬷嬷这话，江清黎意识看了看婆婆，担心婆婆怪她。

“劳嬷嬷费心了，要怎么调怎么用药，全听嬷嬷的。”说着让吉祥去拿笔墨纸砚来，供锦佳嬷嬷书写药方。

“顾夫人言重了，这是我等应该的，过几天我再来给少夫人把脉。”

药膏有些黏，很清凉，抹上去，间就好受了许多。江清黎以为这般就结束了，正想提起，被锦佳嬷嬷制止了，锦佳嬷嬷唤吉祥端了一盆来，洗净手，往手上抹了些白的膏，涂匀了就将手指往她儿里探。

江清黎有些不可置信，祖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竟为了她打自个儿的宝贝孙儿？

上药的同时，锦佳嬷嬷还在说：“少夫人有些寒，恐不易怀胎，怀上也容易小产，最好先用几副药调养好了再孕。”

“没事，咱不告诉她。”顾母对她十分同受，当年为了怀孩没少用药，没少受罪，看着小梨儿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丝毫不作犹豫，选择替她瞒着老太太。

这天晚上，顾瑾之被家里长辈轮番教育了一顿，还收获了他爹的一箱珍藏图，让他好好研习这方面的本事，别再闹这种乌龙事。至于老太太的教育么，拿着藤条追着他打了半个时辰，老太太老当益壮啊！

“不打紧，方才锦佳嬷嬷不是说了，调调就好了，梨儿不要多心了。”

虽疼着，但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竟渐渐生了些许莫名快来，江清黎脸更红了，正想开促她快些时，她了手指，指上满是鲜血，看着就知里面况不好。

“少夫人忍忍，我探探你里面的伤。”江清黎只好咬紧牙关忍着。

“来，喝药吧。”顾瑾之将她扶坐起来，本以为还要多费哄着她

看婆婆一怪都没有，江清黎松了气，可想到老太太，又愁了，老太太那么想要抱孙，要是知她有这病，可是有借要给顾瑾之纳妾了。

细看了一，说：“外面只是外伤，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等锦佳嬷嬷走后，顾母挥退人，在江清黎床边坐，拉着她的手：“瑾之也忒不知轻重了些，让梨儿受苦了，回他再敢这般胡来，你只把他踢床，娘给你撑腰。”

“少夫人里伤得狠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利索，这个月暂且不要行房了。”说着将原先用的那瓶药又拿来，用玉饰沾了药，抵她的儿里，细细涂抹开。

“谢谢娘。”江清黎抱着婆婆不撒手，这些年婆婆对她是当真好，跟自己亲娘一般，祖母刁难也都是婆婆帮她，只是……

“这锦佳嬷嬷娘没和她打过交，不知她医术如何，改日让瑾之带你去玉街找季老大夫看看，娘以前都是在他那儿看……”婆媳俩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月上梢才散了。

“娘，我……”

“可祖母那……”江清黎言又止。

“疼！”江清黎轻呼。

江清黎打量着正在给她盛药的顾瑾之，看他有没有伤着。

锦佳嬷嬷说着，从药箱里拿一瓶药，和一个小玉饰，玉饰圆圆的，大概一指长，是用来上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