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事后贺明贞给了他一巴掌,瞿闻还不以为然,淫笑着又扑了上来,着她的儿咬她的唇儿,“这不是嫂嫂想的吗?嫂嫂不是天天盼着我你吗?
一直到被人亲住嘴儿才知这并非是梦,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那壮壮的孽已经横冲直撞了来,来就是一阵无休止的猛戳,戳得她战栗不止,戳得她阵阵忘了抵抗。
贺明贞一时愣住了,就那样愣愣看着他扶着大棒放,看直了,等她回过神来,瞿闻还已经小解完,轻轻甩着肉棍,将上的珠甩去,贺明贞这才想起关门离开,捂着心好一阵才缓住砰砰直的心脏,骂了几句:“不要脸!”
不过他此时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了贺明贞,以后还怎么来他家拿钱,这不是断自己的财路,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能的也只是上说些黄段,不疼不调戏几句。
瞿闻还见她慌手慌脚扣衣裳的样,就知时间估摸的刚刚好,正是她要午睡的时候。
初时贺明贞听了还会甩脸,威胁要把他赶去,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他不时言轻佻,只会啐他一不要脸,可到底这些调戏的话还是在她独守空闺空虚寂寞的心里生了,逐渐的,对于瞿闻还的调戏,她竟还能有来有回。
贺明贞以为他不知,却不知自己早已是他的猎。
久旱逢甘霖,柴遇烈火,什么理纲常什么教规约束统统,统统都忘在了脑后。
好心无好报(收藏破百二更奉上)
瞿闻还见有戏,心中便有了主意,这天等瞿善文去书院后,故意将罐藏起来,再故意声喊嫂嫂。
手冲的时候,顿时心生恶念。
贺明贞生怕被人知他住在他们家,怕解释不清,一听他喊就赶紧小跑着过来让他闭嘴。
如此过了一月,瞿闻还已经大好了,却还是装着病重的模样,继续住在她家,贺明贞心中清楚也未说破,哪还有半之前对他的嫌恶。瞿闻还看着她的转变,就知自己的计策成功了,那天晚上,他撬开了嫂嫂的房门,偷摸了她房里,钻她被窝里,扒开她双,埋品尝起想煞了的儿。
事后瞿闻还装模作样歉,每日里喊嫂嫂喊的更勤了,而后又故意摔了一跤,假装摔得伤势更严重,借行动不便让她喂饭,让她帮忙梳,一加深与她的接,让她渐渐对他亲近。
贺明贞是被阵阵快撩拨醒的,半睡半醒之间还以为又是在梦,哆哆嗦嗦又是一波儿。
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憋狠了,接过罐就迫不及待地脱了放,都不顾忌她还在。
“嫂嫂,善文今早给我倒夜香罐忘记给我拿回来了,劳请嫂嫂帮我找找,我憋了一上午了,再不疏解一番恐要了。”说着了腰,故意将她目光引到间的上。
贺明贞果然一步一步掉他的陷阱里,渐渐的,就算他状似无意用手肘蹭过她绵绵的前,她也不会发怒,只会红着脸小小往后退一,待看他是无意的样,又会假装不经意回到刚刚那位置,等着他再一次不经意蹭过。
的肉棍隔着薄薄的显现形状,贺明贞看得俏脸一红,赶紧侧过去,语无次说:“我,我去找找,我去给你找找。”
贺明贞找了一圈,自是找不到他故意藏起来的罐,只好随意找了个不要的罐来给他先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