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鸽说的这么明显,江清黎再不懂就是个大傻了,云鸽这是自荐枕席,想二房呢!
“少是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一才好。”
这一哭,哭没了早上练功的时候,自顾家门,江清黎还是一回日上三竿才起,看着大亮的天光,江清黎赶紧唤来云鸽,“早上怎没喊我?”
“回少的话,是少爷交待的。”
云鸽在一旁伺候,给她理直衣边,给她系好腰带,轻声:“少爷待少真好。”
顾瑾之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抚,到底年岁还小。
“少,我听说福妈妈已经打听到那月念姑娘了,今早老夫人当着老爷夫人的面都问少爷了,少爷亲承认是有这么回事,说要将月念姑娘一家人接来。”
江不槐一纸谏言,成功阻止了皇上纳妃,也阻止了自己升迁之路,而后皇帝更是找了个借就将江不槐贬职外派去了个穷山恶的地方任职。
诚然她说的有理,但既然要纳妾,纳谁不是纳,不如就让他纳个可心的,大不了她以后避着些他们,不见为净,之前三年她不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过来的。
“若是真的就太好了。”江清黎忍不住哭了来,思念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半儿不由人控制的哭了来。
顾瑾之没多想,只以为家买人要从账房里支银,祖母才知这事
伴君如伴虎,皇帝的心思哪那么容易猜测,顾瑾之如此说,不过是为了宽宽她,会如何,还得看皇帝如何抉择。
江清黎颓了,想起昨夜被他抱着哄着的场景,心中突生嫉妒,嫉妒未曾谋面的月念,嫉妒一切他喜的姑娘。
江清黎忍不住笑,也觉得是,却听她又叹:“可惜还是有了旁的女人。”
江清黎这才松了气,放慢了穿衣的动作。
江清黎一喜,“当真?可是皇上……”
如无意外应该能调动回来。”
江清黎嘴角的笑顿时挂不住了。
江清黎看向她,“你有什么办法?”
“皇上不过是好面,被岳父当朝上谏一通骂面上过不去罢了,若真嫌恶也不会到那时才置,本不会给岳父上谏的权利,如今岳父外放三年,想来皇帝也消气了。”
江不槐素来直言谏,谁的面都不给,皇帝也颇为看重他,当时御史打算告老归田,如无意外,御史一位有望落到他上,谁知他在那关键时刻不仅不收敛,竟连皇帝也骂上了,起因是皇帝相中了个人,纳作妃,可那女是皇后娘娘的未五服的表姑,虽年纪比皇后娘娘小,但辈分来说,却是皇后的姑姑,如此有违人。
江清黎努力宽着自己,心中还是泛起了酸,明明的这么好,怎就突然要纳妾了呢?
江清黎一顿,继续问:“祖母和婆婆那边可有去话?”
顺天府听审
江清黎无语,难她看起来就这么傻?
她爹江不槐是言官,言官负责监督和上谏,监督百官,巡查百官,时刻提醒皇帝,这位置坐得好就是个金钵钵,坐得不好,就是个断台。
云鸽提让江清黎主动给顾瑾之纳妾,说是先发制人,给顾瑾之纳个妾,纳个好掌控的,这样再拒绝月念门就好说了,就不能以七之条休了她。
无辜的顾瑾之不知他早上的一句话会让一家人都误会了,早上祖母确实问他是不是要买人,可是要买相爷家的月念一家人?
“少爷亲自去说的,让您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