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之让她习武也是觉得她小胳膊小,练一练健魄,好一些才不至于受他娘亲那番罪。
“是,老这就去。”
,“你还真别说,你这就差个人去打听打听,若真有,这么些年,说不准娃娃都有了。”
顾瑾之看看外边黑漆漆的夜,反问:“我不该回来吗?”
饭后两人去了练武场,顾瑾之演示一遍便让她来,她倒是记得差不离了,只是动作绵绵,半分力都无,姿势也没到位,行吧,多练练就好了。
“是接了任务,不过这回是在京城。”顾瑾之解释说,端碗开始吃饭。
顾瑾之看她这模样,不由好笑,就这力,还想一回练到位了。
“想什么呢?饭菜都凉了。”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意识看去,“你怎么回来了?”江清黎大惊。
顾瑾之在一旁看了会儿,并不满意丫鬟的力度,这样轻,药力都没渗去,本没用。
福妈妈要来,江清黎赶紧躲了,看这样她也不必去解释了。
江清黎有些受若惊,似乎好像还是他一回这么关心她吧,不过药酒肩要脱衣裳吧,他瞧着没有半要回避的样,当着他面直接脱吗?
江清黎赶紧摇,找补:“我今日让人去六扇门给你送东西,守门的说你接任务去了,我还以为你要许久才回来。”
顾瑾之看着她卖力练了半个时辰,见她还没有要停的样,不由望天,这么卖力,真这么想圆房吗?
听他喊停,江清黎才停,着气,大汗淋漓。
对于他,说实话江清黎也没什么,听到福妈妈和祖母的话也没怎么生气,她心中也有些认同福妈妈的猜测,只想若真有旁的女人,还有了孩,那她该怎么办?她没有孩傍,又没有娘家撑腰,还不得相公喜,一个人孤苦伶仃该怎么办?
只要,只要她生个孩,就不用担心晚景凄凉了!江清黎抓住最后一稻草,激动的模样把顾瑾之呛到了,她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圆房?
顾瑾之去书房拿了瓶药酒来,让丫鬟给她肩,不然明天准疼得她迈不开步。
不过也亏得他小时候不好,他才不至于和他爹一样,十五就娶妻。
药酒到肤有些辣,辣得有些发,云鸽轻轻开了也就没甚觉了。
“吃完饭教你,先吃饭吧。”顾瑾之一拖再拖,不过是想等她及笄之后再说,过早行房,于她不利,他娘当初就是太小产时伤了,以至于再怀不上孩,他生也是弱多病,后来习武质才好转。
他一直拖到行了弱冠之礼才谈婚事,但他祖母执拗觉得越早产越好,是给他相了个小八岁的媳妇儿。
顾瑾之示意丫鬟让开,自己上手给她,先将药酒倒在手心里,对准她肩上的几个位糊上
江清黎稍稍犹豫了一,他们是夫妻,在他面前脱衣裳也没什么吧?想了想,江清黎还是解了衣带,先只脱了亵衣,让云鸽给她肩。
江清黎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激动:“那几招我忘了,你再教教我吧。”
回去泡了个澡,才后知后觉手脚,一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
抓捕采花贼
江清黎思来想去一午,十个指甲都被啃完了,还没想个办法来,转了夜,了灯,她还在想,丫鬟自作主张摆了菜她也没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