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把地址给过来给我。”
“那天在后巷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小的时候的我被继母关过在小黑屋里,只是因为我说了不顺她心意的话。我在那个房间里拼命喊,但没有人会理会我,就像那天的你一样。”
余淼淼不解,“为什么是我?你是在可怜我吗?”
余淼淼接过啤酒,顺势也坐在闫一池旁,她没有喝过酒,所以只小小抿了一,“你怎么了?”
“那我呢,我可以站在你这边吗?”
“没有人了,再也没有了,没有了……”
“当然可以”,闫一池了,然后往余淼淼上凑近,“那我可以亲你吗?”
余淼淼着闫一池给的地址去了他家,了门铃没多久闫一池就给她开了门。
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余淼淼回忆起那个晚上才发觉,真喝醉酒的人又怎么会能清楚告诉她他家地址在哪里,等着小鱼儿上钩呢?原来他的靠近有迹可循,原来他的一切都心积虑。
……
闫一池低了,余淼淼看不清他的神,不知该如何安他,两个人都只是静静的。
“你来了。”说着说着闫一池便将余淼淼往屋里带。
都是信息,余淼淼还是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
直至片刻过后闫一池听见余淼淼说:“我想能和你同受。我也没有家人,因为父母的离世而被嘲笑,被说是野孩。刚开始还会在乎他们的话,但慢慢地没有什么值得在乎了,也没有人会在我边了。”
余淼淼也在看着他,但看不透看不懂他。
余淼淼接过电话,可对方却没有传来声音,余淼淼又喊几声闫一池的名字,对面才传来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
除了听到闫一池一直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几句话,余淼淼还听到了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意识就问了一句,“你是喝醉酒了吗?”
听筒里又传来几声闫一池的笑声,说着:“我没醉我没醉,连你也说我醉了。”
余淼淼嗅到闫一池上有些许酒气,但样看起来比起通话时候的样要多了几分清醒。
闫一池望向余淼淼,透过她的睛看到了自己。明明是来自两个世界漠不相的人,可却有着相似的轨迹,在某一个交就会相遇。
“闫一池,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闫一池坐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拿起一瓶啤酒递给余淼淼,“陪我喝,好吗?”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除了我这个家里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了。”说着又戏谑地笑了声,“不对啊,我没有家了,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