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豆沙包不在,他的声音从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似乎在跟别人交着什么。
张大海又离开了,还贴心地替你们关上了门。
你躺在床上,打量了豆沙包一会儿,想从他脸上看朵花来。
【恶鬼对着任意一面镜说“我要领取任务”,即可领取任务哦。】
你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理那张份卡的了,压在枕底了吗?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张大海没有说谎,三楼位于厕所的对角线位置的确有五间安装着空调的房间,并且空调已经能够使用了。
卡片?!
如此破旧,床上用品却是新的,洁白无暇地铺开着,像在无声地迎着新房客的住。
“这是真的吗?对着镜说一声就,就能领取任务?有人试过吗?”
张大海“嘿”了一声:“这不醒了吗?得得得,不跟你争,等你们方便了再叫我。”
墙东一块西一块地脱落,斑斑驳驳像一面异界地图。柜里躺着几只瘪的虫尸。
“他……总觉不靠谱。”
豆沙包的脸一红了,却没有躲避你的目光,而是涨红着脸小声问你:“要我陪你睡吗?”
你翻,将后脑勺留给了他。
“……不要!”
小心翼翼将那张卡片,上面却是白底金字写着――
“她没有义务替你解释,这件事还没完,但现在我需要带她去休息。”
奇怪,豆沙包突然成了你的氧气瓶,一旦离开他,你就会像一个反的人一样不上气了。
你转过搂住豆沙包的腰:“我难受,好痛。”
“我知。”豆沙包从袋里拿绳递给你,“要不要先把发扎起来?”
但张大海只是看了一,就递给跟来的豆沙包:“重复的线索。”
羽笑的睛再次浮现于你的脑海,像引诱你步深渊的撒旦。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又重新柔和起来。
你正呆滞地看着,刚醒来的你有一瞬间以为之前发生的种种不过一场怪诞噩梦。
豆沙包立刻将你抱起来,将所有探究的视线阻隔在外。
你摸索着枕边的绳,刚想起来今天自己是披着发的,就在枕底摸到了一张质的卡片状事。
一说回游戏,豆沙包似乎就变得有些冷淡:“恶鬼领取任务的方法,不少人都找到了这张卡片。次你看到线索不用,叫我一声我会来看的。”
你:“这是什么况?”
豆沙包:“他不是自称电工吗?这间房间灯泡坏了,我让他来修一。”
完了,才刚开始你的份又暴了。
他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随带绳?你接过边扎发边问:“刚才说什么线索,就是指那张卡片吗?”
昏昏沉沉了一会儿,似乎了很多无规律的梦,再回忆却无迹可寻。
豆沙包看都不看:“她还在休息,你能先去吗?”
豆沙包里里外外检查了几个来回,才让你去躺着。
你犹豫,直到他说“我在边上守着”,才放心来。
如果有镜,里面照的你一定面白如鬼。
十平左右的空间,是放了三张上铺的床,再加上一张桌三把椅一个柜,人走去连转都难。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六人宿舍。
一只手伸来,走了你手中的卡片,当你看到那只手的主人是张大海时,你的心停了半拍。
你希望豆沙包不要轻信此人,可想到自己的份,说不定张大海拿的还是玩家牌,比你可信多了,便有些底气不足。